好在这个痛苦没有持续多久,其他正在上工的工人碰巧在嘈杂的机器声里听到他惨叫,立刻过来凑热闹,看到高压气枪和他的惨状吓得同事脸色也白了,立刻拉下了控制机械的总阀,喊来另一个身强体壮的女同事,让她帮忙一起将何长发送到医院里去。

何长发疼的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只听到那三个半大少年很是愧疚很是不安的说着:“对不起啊对不起啊,何主管,我们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何长发眼睛一黑,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恶作剧用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好笑!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恶作剧之后,妻子和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厌恶,他心想至于吗?只是一次恶作剧而已啊!

现在,他懂了。可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的痛苦,让他开始惊慌自己还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向晚和王翠萍简单说明了何长发的情况后,王翠萍脸色喜忧参半,大家却觉得这人真是活该。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