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绝虽然不甘,但是也只能屈服下来。
严绝带着李龙渊七拐八绕,一炷香左右,二人在一座简陋的草庐面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宗门祖师堂了!”
“道友莫非以为在下不敢动手不成。”
李龙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个化神宗门只是一个破草屋,他如何能够相信。
“我没有理由骗道友,我师尊建立天河宗至今为止不过一千五百年,我也只是第二代天河宗传人。”
“之所以将这个草庐作为宗门祖师堂,乃是因为这是祖师故居。”
“等等!”
李龙渊立即将他打断。
疑惑的看向他:“你说天河宗是你师尊所立,你口中的祖师应该是你师祖,那你应该是第三代传人才对,为何是第二代。”
“我也不知,只是听师尊生前谈起,祖师也是从异界而来,意外将他从血藤族手中救下。”
“当时师尊只是一介散修,正满腔热血集结大义之士抵抗血藤族的破坏,祖师不忍血藤界人族灭亡,所以才传授师尊功法。”
“只是师尊也不知道何故,祖师始终不肯收徒。”
“不过师尊为报传道授业之恩,所以将祖师曾经居住的茅庐作为宗门祖师堂,刻牌立位,世代供奉。”
“你们祖师姓甚名谁,从何界而来?”
李龙渊突然开口问道。
“玄机妙法真君!”
“难不成真是玄机这小子!”
李龙渊心中暗自嘀咕,李家之中,唯有李玄机来过血藤界。
他猜测,李玄机之所以不收徒,肯定是害怕暴露沧海界的坐标,若真是让血藤族顺藤摸瓜去到沧海界,那可是家族的大灾难。
毕竟血藤这种东西,一旦去到沧海界偷偷扎根下来,通过不断繁衍,那可是一茬一茬的。
如果被一些修士带回去偷偷培养,简直就是重蹈紫阳界的覆辙。
李玄机心思缜密,肯定不敢透露自己的来历。
“带我进去看看!”
“嘎!”
推开小木门,里面是一间三丈大小的房间,不染尘埃,显然经常有人打扫。
一张小木桌上放着两个牌位,香炉里面插着三根檀香。
右边一个牌位写着邹冗两字,显然是严绝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