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于乡间,我有幸邂逅一位医术高明的隐士,随他研习医术数载,虽不敢说精通,却也略知皮毛,行事自会量力而行,绝不轻率。”
“我愿先行为二舅舅施针一次,以针灸之术,暂且缓解那蚀骨之痛。”
“若此法有效,再议后续治疗不迟。”
她深知,初次相见便要求信任她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来治愈二舅舅这困扰多年的沉疴,实属不易,令人难以置信。
夏音音的目光温柔而深邃,轻轻落在沈国弘身上满是敬仰与疼惜,她轻声细语。
“二舅舅,您的腿疾每日都会疼痛吧,那份隐忍,竟是如此漫长而坚韧。”
“进门时你看起来与常人无异,那份独自承担的重量。”
在夏音音看来,这世间能有一时之忍已是不易,而二舅舅却将这份隐忍化作了五年无声的岁月,未曾向家人透露半分,这份坚持,如同静默的磐石,让人望而生畏,又心生敬仰。
沈暮羽在一旁听着,眼眶渐渐泛红,目光紧紧锁在父亲沈国弘的身上,那份自责与心疼交织成复杂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从未意识到,父亲的每一天都是在这样的隐忍中度过,而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