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聚议事厅,气氛热烈却不失凝重。沈墨率先开口:“此番虽胜,但海贼残余或仍隐匿,东倭贼心难测,想必还会有后招,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
少林慧空大师颔首赞同:“沈少侠所言极是,贫僧以为,当在沿海增设了望哨点,以接力之法,拓宽视野,日夜监控海面,稍有异动,便能即刻察觉。”
武当玄风长老拂尘一摆,接话道:“还需强化水军训练,不仅要精于水战武艺,更要深谙航海之术、气象之理,如此方能于变幻莫测的海上应对自如。我武当愿将研习的观云测雨、借风使舵之法倾囊相授。”
苍梧武馆李长风起身拱手:“我苍梧武馆计划在港湾暗礁处、入海口等关键地,布置大型机关陷阱,设水下暗弩、可翻转尖刺铁板,海贼若敢再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同时,训练一批飞鸽传书高手,确保信息极速传递,沿海各点能及时互通情报。”
顾清歌坐在一旁,认真听着众人谋划,时而轻蹙眉头,时而微微点头。待众人话音稍落,她轻启朱唇:“各位大侠所言甚是周全,可清歌还想着,咱们沿海渔村的孩童,也该多学些自保本事,日后若遇变故,也能护得自身与家人安全。清歌愿在村中开设武学蒙学课堂,教些简单拳脚、躲避之术,从小筑牢根基。”沈墨目光满是赞许,“清歌这主意妙,孩童是沿海未来希望,让他们有武艺傍身,确是长远之计。”
商议既定,各方即刻行动。沿海了望塔拔地而起,如林立哨兵,日夜有锐眼守卫值守,目光穿透风雨雾霭,扫视茫茫沧海。水军训练营喊声震天,将士们于浪中操舟挥剑,模拟实战,在老水手教导下,熟稔潮汐规律、风向变幻,仿若与大海相融。港湾水下,机关悄然布就,暗弩寒光隐于水流,铁板尖刺静候来敌,飞鸽咕咕,带着情报穿梭于村镇间,编织起细密信息网。顾清歌也没闲着,在村中一片空地上,召集孩童,手持竹剑,一招一式耐心教习,“来,大家跟着姐姐做,抬腿、出拳,要有力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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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后,一切就绪。这日,海面薄雾笼罩,晨曦朦胧,了望哨忽传警讯:“东北方向,有可疑船只靠近,行迹鬼祟!”瞬间,警钟鸣响,沿海防御如精密发条转动。水军迅速登船,列阵出海;少林武僧沿岸护卫,棍法蓄势;武当弟子于高处布阵,剑影绰绰;苍梧武馆弟子隐于暗处,操控机关,严阵以待。
来船渐近,果见是几艘残旧海贼船,船头虽掩蔽,仍可辨那鲨鱼雕纹。“哼,还敢来送死!”沈墨拔刀,身如电掣冲向海边,众人紧跟其后。海贼们见势,欲转头逃窜,却被早有防备的水军截断后路。沈墨跃上敌船,幽冥锈春刀挥舞,刀风呼啸,“破浪斩鲸式”再现,瞬间砍倒数名海贼。
此时,一海贼头目挥舞着大刀,满脸横肉抖动,恶狠狠地扑来,妄图抵挡沈墨。沈墨冷笑一声,“就凭你也想阻拦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那海贼头目只觉眼前一花,沈墨的刀已架在他脖颈,“你选错了对手,选错了战场!”言罢,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将其斩杀,血溅当场,海贼们见状,吓得肝胆俱裂。
武当弟子剑阵合围,剑气纵横,所到之处,海贼衣衫破裂、皮开肉绽,哀嚎连连,似被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有大胆海贼想突围,刚靠近剑阵,就被几道剑气绞成碎片,血雾弥漫。少林武僧棍扫群寇,“砰砰”作响,每一棍砸下,都似泰山压顶,贼人不是肋骨断裂,就是被击飞落水,溅起大片水花,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苍梧武馆机关启动,水下暗弩齐发,“嗖嗖嗖”,弩箭带着寒光,精准穿透船底,海水汹涌倒灌,海贼船瞬间摇摇欲坠,倾斜侧翻,海贼们在船上站立不稳,像下饺子般纷纷落水。
顾清歌此时也领着一群稍年长、学了些武艺的孩童赶来岸边,为众人呐喊助威,“叔叔伯伯们加油,打跑海贼!”她手中紧握一支竹笛,若是海贼有登岸之势,便准备以笛音指挥孩童们依阵法自保、协助防御。好在有惊无险,此番交手,海贼几无还手之力,或被俘,或葬身鱼腹,全军覆没。
而那几个妄图逃窜上岸的海贼,刚踏上沙滩,就被学了武艺的孩童们团团围住。孩童们小脸紧绷,却毫无惧色,依照平日所学,或出拳,或踢腿,招式虽稚嫩,却也有模有样。一胖墩孩童,猛地一个扫堂腿,绊倒一名海贼,其他孩童顺势而上,用竹棍抵住海贼咽喉,“不许动!”那海贼看着眼前这些孩子,满脸惊愕,又羞又恼,却动弹不得,乖乖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