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些研究都是在您的观点上进行的一些探索,我总共花了八年的时间进行了大规模的实验,实验结果在豌豆,紫罗兰、茯苓、玉米和紫茉莉上都有非常好的表现。
我们一共发现了两大定律:
在每一对性状的遗传过程中,控制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在生殖细胞形成时分离,因此每个生殖细胞只携带其中的一个因子。
它们在新的个体中会重新组合,形成特定的表现型。这种分离使得某些隐性性状可能在后代中重新显现。
而不同性状之间,只要他们不是同时处于一种可能的介质上,(东方有一位洪秀全先生把他称作染色体),那么他们的分布会符合数学上的自由组合,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独立地分离和重新组合。
我从另一位同学处得知,您最近无端地遭受了维也纳大学一些嫉妒您成果教授的蓄意构陷,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处闹事无人识。
以前我因为担心您觉得我有意借助您的学术声望来发表我自己的研究,因此不敢把我的结果告诉您。
现在您或许遇到了难关,做学生的自然是两肋插刀,我认为我的研究可以很有力地支持您的观点,也希望您可以给予指点。
如果老师您愿意的话,2月8日,我将在布尔诺的科学学会大厅发表演讲,我现在也已经是圣托马斯修道院的一名修士,也很欢迎您在会后来我们修道院做客。
祝您一切顺利!
学生孟德尔”
真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攀附啊,陈飞满意地合起笔,拿起信纸通读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就把信塞到了信封之中,趁着孟德尔不注意,用他的签名交给了门口的小修士。
“这是我帮孟德尔先生寄的信,明天麻烦把他拿给邮差,多谢。”
做完这一切,陈飞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