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淙淙则满脸厌恶地看着刘池姮,厉声呵责道:“实话告诉你,刘池姮,我从头到尾就没有信任过你。至于许诺你的地字号灵技,也从来不存在。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的身价值一部地字号灵技吧?”
刘池姮艰难地起身,后背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他满心疑惑和不甘地问道:“为何要欺骗于我?”
白淙淙冷笑道:“因为你就是一个傻子,别人说什么你就跟着信什么的那种。只要有肉吃,你就比狗还要忠诚。而且,你不只傻,还贪婪、虚伪、不自量力。”
刘池姮心灰意冷,将头埋得低低的。
刚才那一脚几乎已经将他五脏六腑踢碎,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白淙淙转向刘睽恩,抱拳真诚地说道:“白某无意冒犯刘睽恩师兄,此人我就交给您了,要杀要剐我绝不过问。而且,如果您跟吕凌帆有些交情,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放过此人好了。另外,我愿意代表白氏奉上十万灵金告慰令叔父的亡魂,也算是修补我们两家关系的一点心意。”
吕凌帆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他见白淙淙认怂,立马挑唆道:“十万灵金?白公子,你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吗?我可清楚记得,当初你要买我这枚玉佩可是愿意出花十万灵金呢!怎么今日修复两家关系,你却只想花费一枚玉佩的钱?”
“你给我闭嘴!”白淙淙勃然大怒,“别以为你现在安全了就可以多嘴!再多说一句我便收回方才的想法!”
吕凌帆看到白淙淙的焦急模样,心中更加得意。他继续煽风点火,说道:“还是说,你觉得两家压根没有重修于好的必要?这十万灵金,是不是来羞辱刘家的?”
“再怎么说我们渊渊刘氏也是名门望族,会缺你那点钱么?我看你啊,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告慰亡魂?你可知道,就是你们白家害死的叔父!不对,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作为指使者的你!”
吕凌帆的一席话让战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他说到“我们刘氏”几个字时,特意加重了嗓音,仿佛是在强调刘家的尊严和荣耀。
刘睽恩冷冷地说道:“今日,你不能走,也走不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在场众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和肃杀的气息。
白淙淙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这一方虽然占据人数优势,但刘睽恩却是观明境巅峰的恐怖强者。
如果他全力出手对付自己这帮乌合之众,那无异于全副武装的士兵与一群幼童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