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更何况还是在众人面前?
但赵东来最憋屈的是,他还真不行。
早就上去试过了,碰了一鼻子灰下来了。
楼上那些人根本不听说话,他根本没法把蔡成功从他们手里要过来。
想到这些,赵东来心头更加愤怒、焦躁。
林北不在意地掏了掏耳朵,扭头看向眼弯如月的陆亦可,没好气道:“没看见人家生气了,你还在这笑,大家都在一个系统,你真不给面子。”
陆亦可噘着嘴,轻哼一声,笑容未减。
林北也是笑道:“别光笑啊,你快找找,看哪条规定不许说话了?特别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刚发的文件,把行和不行这几个字列为禁词了。”
“没找到。”
“那不对,赵局长都说不允许了,你再好好看看。”
两人一唱一和,一直在给赵东来心头添薪加柴。
林北瞥了一眼一旁快化为焦炭的赵东来。
火候差不多了,大火收汁也有个限度,再玩就玩坏了。
“好啦,工作要紧!”林北捏了捏陆亦可的脸,一脸宠溺。
回头平淡道:“我们先上去,二十四小时后,你们把蔡成功带走。”
赵东来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现在出离的愤怒,不仅为了工作,还为了陆亦可。
之前陈海有意撮合,给他介绍过这个对象,他的心里对陆亦可还挺愿意。
但她今天这些行为表现,让赵东来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头顶微沉,像是凭空多了顶帽子。
直欲发狂,真恨不得灌两口烈酒,把这奸夫淫妇活撕了。
话音入耳,瞬间被心头火焰燃烧殆尽,根本听不进去。
失去理智的赵东来嘴唇紧紧地抿着,由于用力过度,周围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行!你们不能去!”
陆亦可闻言也要生气,就要上前理论,却又被林北拦下。
林北轻拍陆亦可手背,示意冷静,眼神略过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关节,要说心里不发憷是假的。
这位赵局长可不是大腹便便之徒,精壮有力,真要是暴起,就凭局里培训的那点拳脚功夫是真不够看。
有理智的时候自然不怕,不过现在看起来可是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