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莫名的安静，班上人观察着沈陌尘的反应，高乐在他的位置上若无其事地看着书，嘴角微微翘起。

叶卡捷琳娜早就到了，百无聊赖地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陌尘。仿佛在说：看吧，不要我帮你就这样了！

沈陌尘冷冷地看向高乐，然后低垂眼眸，弯腰扶起座椅。高乐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谁干的？”

忽然间，教室门口响起女生的娇喝。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梳着公主辫的长发女生怒气冲冲地走进教室。

“谁干的？”女生走到沈陌尘身边，扬着头，扫视众人。

高乐脸上难看地笑着，连忙起身：“燕歌，你怎么来我们班了……”

顾燕歌瞪着高乐：“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和我没关系！”高乐脸色变了变，自然不敢承认。

顾燕歌对高乐怒目而视，她猜到这件事极有可能是高乐所为，但眼下高乐不承认，她也没有证据。若是胡搅蛮缠或者跟他争吵，不仅没结果，还容易让沈陌尘难做。

“哼！”

顾燕歌冷哼一声，不与他纠缠。弯下腰帮沈陌尘拾书。

“你没事吧？”

低头轻轻抚平书的折角，顾燕歌眼中没有了盛气凌人，语气里带着温顺和怯懦。

“我没事，谢谢你。”

沈陌尘轻轻笑笑。

顾燕歌看着散乱满地的书本和凌乱的鞋印，眼睛不由得红了：“都是因为我，才把你害成这样！”

沈陌尘低头整理着书，依然安慰：“没关系，你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