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待在医院,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登记的人员全都可以给我作证。”
“请问,她将我气晕过去后,回到宿舍流产了,是因为太过兴奋的缘故吗?大家觉得,一个被她抢走丈夫,还偷用了好几年积蓄的,气得直接晕倒在医院一整晚的我,跟她的流产真的有关系吗?”
舒悦的语气不紧不慢,脸色波澜不惊地看着张秋月,气势凛冽地逼问道。
这话一出,本来就安静下来的现场变得更加安静了,就连张秋月都一时半刻想不到任何的说辞。
白梨同志保胎用的还是人家的钱。
去人家家里直接将人家舒悦给气晕过去了,躺在医院一整晚。
她流产,这口锅,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扣到舒悦头上去吧?
这跟人家舒悦有什么关系啊?
张秋月心里头还是不服气,还要嘴硬,不过她还没有开口,舒悦就冷冷地盯着她,道:“你如果坚持认为白梨同志流产是我害的,继续造谣诋毁我的名誉,那我现在就报警,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过来好好查一查,看看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流产,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我男人被抢下了,钱被偷了,宿舍也让给她住了,现在我只剩下文工团这份工作了,你要是再将我工作搅和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舒悦虽然没有跟张秋月刚才又哭又喊的,相反的,她异常的冷静,但是这话一出,在场吃瓜群众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怜悯。
是她,白梨同志跟舒悦的丈夫不清不楚的,又偷了人家的钱,那宿舍的名额也是舒悦同志让给她住的,现在她流产的,还要往舒悦头上盖锅,太过分了!
“还有,刚才声讨我应该去伺候白梨同志的,我就问一句,你们的丈夫要是出轨了,你们愿意不愿意去伺候小三坐月子?要是有愿意的站出来我看看,我倒要看看哪位姐妹咽的下去这口气,让她教教我,要是能说服我吧,我去照顾白梨同志,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这话一出,刚才那些出言声讨舒悦的,都羞愧不已地低下头去。
要是换了她们的丈夫出轨了,她们不将小三扇死就不错了,还照顾她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