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祸害,真当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区区一个判罚凡界,真是便宜他了。”
突然听到三圣母提及赤龙族族长的名字,已然预感到了什么的赤龙,连忙上前追问了一句:“大祸?你口中的祸事,是不是罩神钟被盗!”
“三千年前除了沉香重改神规一事外,还发生了什么?”
“罩神钟为什么会丢,明明神界有那么多的神仙,为什么还会让贼人盗走了罩神钟!”
赤龙双眼紧紧盯着三圣母,眼里的焦急和疑惑,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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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沉香那个逆子踩着我的人脉和名头,于下界公开挑衅王母,妄图重改神界法度,归还众神的七情六欲。”
“在他成事之际,受困于鸿蒙鼎里的浊气和欲望,撞翻了鸿蒙鼎倾巢而出。那天,整个神界的神仙除了几位执法者,皆已虚弱到了极致,神界诸守卫全然无用,形同虚设。
“慌乱之际,贼人觅得可乘之机,趁机盗走了神器罩神钟,逃离方外。”
“事后,赤龙族族长因护宝不力,于斩龙台受了斩首之刑,其族人亦被尽数流放。自此,赤龙一族被彻底剥夺了神籍。”
再次说起三千年前的那场悬案,三圣母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
心中的惋惜和愧疚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击着她,原本明亮的眼眸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被深深的怨念所笼罩。
从这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几分玄机的徐州娇,望着眼前又愧又悔的三圣母,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对沉香如此的冷漠无情。
自己生的孩子借着自己的名头,转身对准自己的娘家挥刀子,最后还踩着娘家人的尸骨,收获了名和利。
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亲情背刺更痛苦的了。
忽然徐州娇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继而浮现出一个令人胆寒的设想:
如果,三千年前沉香大张旗鼓的要求重改神界法度,不是为了赦免三圣母,而是……
一个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