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此次事端的另一位主人公---阴山北甯。
此刻正悠然自得的端坐在古嘉婳的对面,手中举着一杯香茗细细的品着。
丝毫不在乎,此次事件会给大隐和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面对眼下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平时咋呼惯了的夏茅则,此刻居然压住了自己的莽撞性子。对着阴山北甯,卑躬屈膝的好言相劝着:
“公主殿下,请您高抬贵手,让您的侍卫把圣女给放了吧!”
“您要有什么不顺心的,就跟下官说,犯不着舞刀弄枪的。这刀剑无言,若是真的伤了圣女,恐怕会伤了两国和气。”
阴山北甯转过头,对着笑的一脸谄媚的夏茅则,轻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伤了两国和气?”
“是啊公主,大璺和大隐两国交好了这么多年,属实不易。还望公主规劝一下您的侍卫,莫要滋事啊!”
阴山北甯把手中的茶盏,冲着夏茅则递了过去,言语讽刺的说道:
“交好多年?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大璺兵马无能,打不过我们大隐铁骑,才投诚言和的吗?”
“这才几年啊,就把你们跪地求饶的样子给忘了?”
说着,阴山北甯直接高举起手中的茶盏,把里面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夏茅则的手中。
“既然忘性这么大,本公主就再提醒你一遍:作为大隐的手下败将,你们没有资格在我大隐境内耀武扬威!”
“而你,一个小小的使团大臣,也不配对本公主说教!”
本是伸手去接茶盏的夏茅则,被这突然浇下的茶水,烫的尖叫出声。
炽热的刺痛感,如火焰般在他的手掌上蔓延。
使团众人看着夏茅则的双掌呈现出一片赤红色的烫伤,赶紧吩咐守在一旁的店小二,打一盆冷水来。
随着夏茅则的哀嚎不止,大璺使团中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站在人群后的徐州娇,望着被茶水烫的双手通红的夏茅则,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这茶水在北甯的吹拂下,明明都已经可以入口了,怎么还会把这夏茅则烫的如此厉害。
作为一个男人,夏茅则这双手,为何会养的比一般的深闺小姐还要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