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隽有些难以齿的说道:“还在老城隍的手中,继位时,他并未交与我手。”
说完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惊呼出口:“难道,妖物手中的斗篷是用封天梭织的?”
“那刚刚在众人眼前救走妖物的,难道也是......”
诗隽适时的止住话头,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了很大的猜测空间。
武文书指着倒在书桌旁的素车,问到:“敢问大人,这也是妖物的吗?”
诗隽点点头:“正是。”
武文书扶正素车,一边查看着每一处细节,一边问诗隽:“大人可知妖物的底细,她为何坐着素车也要来刺杀大人,莫不是与大人有仇?”
“兹事体大,还请大人勿要隐瞒。”
诗隽叹出一口气,一副‘我本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的样子:“此人应该是与之前当街暗杀徐姑娘的那伙人有关。”
事刚过不久,而且当时子剑的那一甩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武文书到现在都是历历在目。
他说:“可是那对母女中的一个?”
诗隽点着头:“她们母女都是一脸青鳞,应该错不了。”
武文书站起身:“既是如此应当是因为我们追查太紧,惹恼了这妖物。”
“再加上徐大人杀了她娘,她怀恨在心便想着报仇。她自知不是徐大人的对手,所以就挑了好下手的您,作为自己的复仇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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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书这一番话听的隐匿在角落里的徐州娇,差点笑出声。
诗隽听着这句‘好下手’,气的太阳穴直突突。
武文书看看素车再看看封天梭织成的斗篷,以及老城隍的短匕。
他态度严谨的说道:“大人,老城隍与这妖物怕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请大人下发文书,即刻捉拿老城隍。”
诗隽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武文书态度很是坚决:“敢问大人,对此事可还有别的看法吗?”
看着谋事已成,诗隽借着咳嗽的幌子压了压上扬的嘴角。
他一脸惭愧的说道:“这事是我想差了,不瞒文书,之前在将军府徐姑娘就曾私下对我说过,她说救走那对母女之人,手中用的正是封天梭。”
“我原本想着先查个水落石出的,没想到眼下出了这档子事。”
“若不是得文书点拨,怕是.....诗隽惭愧啊。”
诗隽捂着胸口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痛心疾首。
只可惜武文书一介武夫,根本看不懂他这些做作的样子。
他催促着诗隽:“大人,莫要耽搁了,赶紧下发文书吧。”
诗隽眉心狠狠的跳了跳,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对牛弹琴的那个人。
不管是看懂也好,不看懂也罢。今天有武文书的配合,老城隍盗用封天梭助纣为虐的帽子是永远摘不下来了。
更何况他是在众人眼皮子下救走了刺伤自己的蛇女。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翻不了身了。
因为诗隽受伤,武文书先带他下去包扎,剩余的人皆在门口看守现场。
徐州娇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施法用封天梭把整个屋子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