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了然的冲他点点头,对着赢甜俯了俯身:“夫人可还记得贫道?”
赢甜仔细的辨认着他的模样,摇摇头:“不曾记得,还请道长明示。”
“那年在边境我寻师兄被滞留在城中,叛贼潜入城中行凶,我就与府上大公子绑在一起,夫人可还能想起?”
赢甜一声惊呼:“我记得你,你就是普真的师弟!你真的进京了?”
普通点点头:“正是在下。现在我就在陛下娘娘跟前做事。”
赢甜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异常激动:“娘娘?你说的娘娘可是我的娇娇?是她吗?”
普通看着赢甜惊喜交加的神情,直接翻开他的布包,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点燃一炷清香,围着她环绕,口中念念有词。
待香燃尽,双指在她眼前划过,最后定在额头,随即取出银球点燃并递给她。
赢甜听徐州闯说过,他就是普通施过法就可以看见娇娇,她看着普通做完一切,心跳的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直到普通拱手说好了,她才敢环视整个屋子。
娇娇,真的是娇娇,她就站在自己身后,离她只有三步之遥。
她举起手臂,失而复得的喜悦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心头,喜悦与心痛交织在一起,化成滚烫的泪水滑落。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可声音却是颤动的哭声。
“娇娇,娘的娇娇,你可想死为娘了!”
她的笑声与哭声同时响起,宣泄着她此刻内心复杂的情感。
徐州娇看着娘亲滑落的泪水,内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让她感到无比的自责和内疚。
这种无法言喻的情感链接深深的包围着这对母女。
她快步冲向娘亲的怀抱,如同归巢的燕子,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母亲。
“对不起,娘,都是娇娇不好,让您担心了。”
徐州娇看着母亲布满白发的鬓角,内心的酸痛久久围绕着她,原本母亲最爱惜自己的头发,容不得生一根白发,而现在的娘亲......
徐州娇摸着母亲的头发,眼泪止不住的滑落,都是自己不好,害的母亲操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