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墓室的阴山渡,只看到一支金如意在凌空向他头顶袭来,他直接牢牢接住,金如意有一股让人毛骨耸立的凉意,与悠长空旷的墓室一样,冷的让人头皮发麻。
阴山渡细细的打量着墓室,缓缓的向正殿走去,一边走,一边招呼着身后的人:“道长,可要看仔细了,别漏掉什么”
徐州娇立马回神,狗皇帝带着人来的?
只见皇帝身后慢慢显露出一个人影,是一个背着挎包的道士。
那道士好像颇有神仙道骨,身上有淡淡的金光,如果不是徐州娇常与雷公电母她们打牌多多少少沾了些仙气护体,只怕此时她早已被吓得四处逃窜,惊叫连连。
所以,狗皇帝是带人来对付我的?杀了我还不解恨,还要让我魂飞魄散?
那道长故作神秘的捋捋自己的胡子:“陛下,不用找,她就站在您面前,这金如意估摸着也是这位娘娘扔的。”
说罢用双指在阴山渡印堂中先是一点,接着在双眼来回一抹。
阴山渡感觉自己双眼从未有过的清明,好像能透过世间浊气,看到凡人看不到的东西,就比如……眼前这位!
因为芳华停留在最好的年纪,徐州娇还是那副略带稚气的脸庞,可能是因为被毒死的原因,她唇色炙红,原本应该带着青色鬼气的脸庞因为长时间跟神仙相处,变得白嫩有光泽,气色透亮,本就漂亮的娇娥这下子变成了又纯又欲的绝色佳人。
那道长目露喜色,啧啧称奇,:“这位娘娘身故后竟有如此大的造化!难得难得!小人道号--普通,有礼了。”
徐州娇微微撇了撇嘴,用得着你说,跟神仙打牌那是一般人会的吗?首先你得技术好,还能漂亮的出老千。
阴山渡强行插话,口气生硬:“跟朕走吧,朕是来接你的。”
徐州娇看着他这副坦然自若,气定神闲的神情,她懵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走去哪?接谁的?
我是谁?
我不是徐州娇吗?家住镇国将军府,我爹是徐州闯,祖籍徐州……
徐州娇掏出自己的鬼牌看了看,没错呀。
生前自己跟这个狗皇帝搭不上几句话,哪次见面不是甩鼻子甩脸的,到最后更是被他一杯毒酒赐死的,死后,他除了修了这座坟,自己花了他点钱,今天还亲自给门都炸了,除此以外自己哪里还与他有半点关系,他来接她?
睡糊涂了吧!
徐州娇直接走到他面前刚要张嘴,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扭头换了沟通对象:“普道长,他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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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该不会是真的糊涂,认错鬼了吧?
普道长还在捋他的胡子:“陛下说找谁,那一定是知道。”
徐州娇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毕竟他癫着呢。
“那阴山渡他能看见我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道士继续捋自己的胡须:“可以的,陛下目光随娘娘而动,想必是看见了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