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自己的头,低声道:“对感情之事有些不开窍!”
“唉……别说她了,你父亲也是个嘴懒的,所有事都藏于心中,不敢吐出口,俩人如此下去,还不知道要蹉跎多久呢!”
记得有一次,她让儿子把心中的爱慕说清楚。
可那个倔驴怎么回答的来着?
‘什么只有一见钟情才是爱,日久生情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罢了’。
他还气上江锦华没对他一见钟情了!
江锦华是否一见钟情,周宁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是,少将军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唯对阿竹轻声细语。
真是的……一见钟情那么重要?
日久生情不也挺好!
江篱:“……”
“嗯……这事我有话语权。”
她听墙角来着!
不待江篱说出母父的感情进展,被外祖打断。
周宁越想越气,戳了下江篱胸口,“行了,她们都一把年纪了,感不感情的不重要!但是你,一定要放聪明点,喜欢就是喜欢,别扯那些个愚蠢至极的无用事,知道吗?”
江篱:“……”
外祖,您这几句话的工夫,谁也没放过!
俩人小声蛐蛐间,周青木已带人走出老远。
江篱看着前方兵分两路的人和马,不禁纳闷。
“外祖,我们回府里用午膳多好?如此也能一起回去了。”
何必人和马车分开来呢,更麻烦了不是?
“用膳不是主要目的,外祖要带你去看一家叛国的酒楼。”周宁神色转冷,言语里尽是憎恨之意。
她在淮县一住便是十几载,此地临近边境,本就是险地。
为能让时常被战火殃及的地方变富饶,她和县令殚精竭虑,历经十年,才将淮县治理得蒸蒸日上。
可就在月余前,阿篱亲信过来,说倭寇在淮县消失不见!
终于活过来的淮县怎能让倭寇再度侵袭!
为不打草惊蛇,周宁命人小心排查,暗自将整个县都摸遍,才查到一家不对劲的酒楼。
此酒楼为淮县最大、也是最红火的一家。
据派出的属下所言,那些脸上刻着‘寇’字之人就是在此处了无踪迹。
正值风头,属下们唯恐惊动酒楼的人,不敢进去查探,仅在外围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