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两人并不相信,有些急了但又无可奈何,没办法在这个鬼地方受尽了屈辱和虐待哪顾得上这些。
“行了行了,随你们怎么叫吧,怎么开心怎么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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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急忙把他让到了房间里,然后激动地为他斟茶。
“大叔,啊,不大哥,您真的认识苏云长吗?”云霞一时口误又差点嘴瓢。
“怎么?我听说他染上疯病啦?他也是江将军的手下嘛战场上总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独眼龙大叔从兜里撵出一点烟碎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嚼了起来。“要说他啊,比我们幸运点没有被骗到这里来,您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缺胳膊少腿的回去能做什么?整个一个废人。”
他两手一摊不由地感慨道。
“要说这小苏啊,也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地染上这么个绝症。都怪那个巴坦木,我们要一起找他算账去。”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别让我看到这个小兔糕子非宰了他不可。”
云霞和顾清鸢吓了一跳,她们两人急忙坐了过来点了点头,“大叔,奴婢现在就想找到那个巴坦木,拿回解药挽救他的性命。您知晓巴坦木身在何处吗?”
“你怎么知晓他有解药?染上这个病无药可解。”独眼龙感慨地摇了摇头,他脏脏的右脚踩着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线索全无,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早就抓到他了,还用你们动手吗?那个巴坦木自从被我们打后就不见了踪影,也不敢再让我们吸白粉了。”
云霞听到他的话顿时很失望,“奴婢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能医治他的线索,到底该怎么办呐。奴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活活地疼死吧,奴婢可是他的亲妹妹。”
“上次我生了一场大病,您没有问问那个太医吗?”顾清鸢试探着问道。
云霞略有失望地摇了摇头,“问倒是问了,可是那个太医一听我兄长的情况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救了,他这种情况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痛苦地死掉,吃那个白粉太过频繁了。”
皱着眉头的大叔突然抬起了头,“虽说我们并不知晓那个巴坦木去了哪里,但是你们可以去那个专门种罂粟花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就是专门捣腾这个的,应该与那里还有联系。”
“那您知晓种罂粟花的地方吗?”顾清鸢的眼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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