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说,下一次冬天,大家一起去再往北走一些,去吃哈城的大饭包和溜肉段。
“加上斯年哥哥和施施一起啊。”
许则匀脸色一沉:“他算你哪门子的哥哥。”
知意大脑突然短路,难道许则匀和纪斯年还能闹别扭?纪斯年可是他来到申城结识的第一个好友。
她嚼着五花肉,嘴唇被油脂滋润得晶莹,娇艳欲滴。
嘟囔:“比我大,不就是叫哥哥?”
许则匀没来由地轻嗤:“比你大的都叫哥哥?”
那倒也不是。
知意伶牙俐齿:“因为是你朋友,所以我叫哥哥的。”
许则匀这才翘了翘嘴角:“这么说,这声‘斯年哥哥’还和我有关了?”
“当然了!就是因为你!”
她明白了,这是他的醋意。
因为他的醋意,知意心中放了一个小小烟花,她还有了小小的骄傲和满足。
然后圆圆的杏眸眯起来,睫毛簌簌抖动。翘挺的鼻梁一皱,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
像冬日晒暖的猫咪。
她说:“你不高兴,那我以后就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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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则匀觉得,知意是真的会。
她惯会拿捏他,卖萌卖乖。
让他现在就想把人搂紧怀里揉揉搓搓。
于是他捏起筷子,夹了一片已经烤到失去水分,焦焦脆脆的土豆,放在她盘子里。
知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