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知意双手拉住披在身上的针织衫拢紧,脸色像发脾气的小孩。
许则匀举起右手,她看见晃晃悠悠拎着的,是她最爱吃的那家酸辣面打包盒。
“晚上那些料理,够你塞牙缝了吗?”他嘴唇勾着笑,瞳眸闪闪发光。
“真烦!”
她内心雀跃,却仍然一脸傲娇。夺了酸辣面就要走,结果丝绸的拖鞋鞋头刚好绊住矮矮的门槛,整个人往前跌。
右边手肘被许则匀眼疾手快稳稳拉住。
他的掌心,像烙铁。
不是小时候身量削瘦,裤管空荡的少年了,是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知意的心脏砰砰乱跳,手肘胡乱摆了摆拂去一丝丝尴尬,和他说:“晚安。”
结果许则匀没有要走的意思,双手插袋大摇大摆进了屋,右转是餐厅“啪”打开暖色餐灯。
他的脸,越夜越张扬。
完全不客气,往凳子上一瘫,用眼神示意知意坐下。
“吃吧,吃完去睡觉,我帮你收。”
山珍海味也供了,粗茶淡饭也喂了,一天天饭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还是瘦的窈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