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朝修前朝的史这是常例,只是大枫的史书记载有些单薄。”
说到史书的时候,卢佳的眸子中有泛起了光芒,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如数家珍。
“别太辛苦,朕其实也没必要靠一个史书来告诉后世人。”
“陛下!”卢佳佯装生气道:“不可如此说话,史书乃是国之重器。”
见卢佳的模样,凌渊只好岔开话题道:“修史的人够吗?”
“不够,但如今科举在即,臣妾让他们有机会的都去参加了。”
凌渊没想到卢佳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自己,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陛下,其实臣妾乐在其中,不看不知道,我大璃史上竟有如此多风华绝代的人物。”
一个在说一个在听,两人在书阁中找了一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
若是让人看见,只怕会惊掉下巴,当朝的陛下和皇后娘娘会如此。
两人待在一起待了很久,凌渊每次跟卢佳在一起的时候,心中都十分的安宁。
这种安宁是别人身上都没有过的。
“今日天色晚了,陛下你赶紧回宫吧!”
“不回去了,今夜就在国子监过夜,好好陪陪你。”
凌渊的话让卢佳十分受用,但她还是劝道:“陛下,国事为重,黄老先生死了,这件事明日京城都会传开。”
“好吧!那你一切当心,有空多回宫。”
卢佳轻声嗯了一声,起身将凌渊送出了书阁,一直站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
侍女过来,给卢佳披上了一件袄子,调笑道:“娘娘,陛下走远了,哎,您要是想陛下,就回宫里多住几日。”
卢佳反应过来,瞪了多嘴的侍女一眼,“就你多嘴。”
翌日一早,内阁朝会的时候,黄兴华死的消息传开,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家都知道科举在即,出了这档子事,心里都没了底。
“陛下,不好了,赵之宣死了!”
唐七带来的消息,让整个内阁都震惊不已,昨天赵之宣是被唐七带走的,关的可是锦衣卫的诏狱。
那地方可以说是京城看管最严的地方。
“怎么回事?”凌渊问道。
“在墙上留下悔过书后,我们的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