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暖阁中,一众大臣们也都不解,这种不听话的附属国,国主一般都是要直接拉来京城问罪的。
“传旨江州,让月桑神皇神后在江州各地游街,让那些备受水贼的百姓们都去看看。”
“是!”
凌渊打心眼里厌恶这月桑,对这种自大的神皇,更是嗤之以鼻。
“陛下,宋将军还说改月桑为桑州,扶持明林亲王为月桑国主。”
“准!”
“陛下,既然月桑已经被平了,江亲王那边还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月桑人阴着呢,要想他们彻底服气,就得用重刑,传旨给江亲王,让他去月桑后,实施连坐制。”
宋林书不由得咋舌,连坐早已被中原皇朝取缔,因为太过残酷。
一人犯罪,整个村子的人,都得跟着同罪。
“陛下,月桑人纵有错,是不是罚得重了些?”张甫卿皱眉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你们都要记住,对付旁人可以讲讲道义,对待他们,只管看成畜生即可。”
张甫卿也弄不懂为何凌渊会对月桑这么大的怨气,在他的印象中,凌渊似乎从未与月桑人有过交集。
“臣,记下了。”
“礼部那边南方士子科举的事,可以办了吗?”
“回陛下,再有四五天足够了。”
“好,这件事大意不得,回去之后与国子监的人也多商议商议,朕给你七日的时间,七日之后,开大璃第一次科举。”
“臣,领旨!”
凌渊选择张甫卿不仅仅是因为他礼部尚书的身份,还有一点他为人公正,不会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接下来朝廷内阁将注意力都放在科举上,先将科举办好,其他的事,押后再议。”
“臣等领旨!”
南方科举的告示早已贴了出去,这让先来的北方士子们颇为不解,纷纷去礼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