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书恭敬的拱手道:“殿下,臣乃是朝廷封的流州州牧,朝廷有祖制,地方州牧决不可与皇子结党,臣不想再被人闹到朝廷去。”
“好一个朝廷祖制,好一个不可与皇子结党,你不觉得可笑吗?”
“殿下,臣听不懂殿下的话,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本官要去处理流州政务,毕竟,最近流州不安稳,贩卖私盐的人臣还没抓到。”
宋林书一刻都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从宋子严在灵州扬名开始,他已经知道,自己与灵州王府绑在了一起。
这一次若不是自己付出代价,又得到了卢家在暗中相助,他这个州牧早就被拿掉了。
流州还是太单薄了些,若是南方那几个富庶的大州,朝廷怎么敢对他们下手。
既然选择撕破脸皮,宋林书就没必要在藏着掖着,索性将关系撇清。
“宋林书,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吗?”凌贞气急败坏道。
“哦?不知道殿下想以什么罪名杀了臣?是因为臣的儿子在灵州当值?还是因为臣没有投靠殿下?”
宋林书的话够直接,在经历私盐案后,他也没必要与凌贞弯弯绕绕。
“殿下,以大局为重,我们先走!”
“哼!”
看着两人离去,宋林书坐回到椅子上,这一次,他将自己彻底摆在了凌贞和王家的对立面。
“来人,去让张珩来一趟!”
“是!”
张珩是流州长史,与宋林书在一起十多年,两人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大人,下官刚刚好像看到三殿下和王奔了,他们来干嘛?”
“哼,来胁迫本官,想让本官依附他们,让子严将灵州的神机营带过来归他们,还想要我们的私盐。”
“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崩了他们的牙吗?”
“好了,本官需要你亲自去一趟灵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