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赌。
“看样子,你是想清楚了?”
女人看着薛知棠一寸寸惨白下来的脸色,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嗯?”
薛知棠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
女人嫌弃的将手上带着的蛇皮手套摘下来,丢进一侧垃圾箱,“乖乖做你的薛夫人,忘记那晚发生的一切,这些人,就全都能活着。”
“我能调到这么多军火,这么多死士。”
“这件事,我说到做到。”
她说的不假。
就算是她得父亲薛首长,也无法在这么短得时间跨国调动这样恐怖得袭击。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
这个人得身份,绝对不容小觑。
极有可能。
是某超级大国得顶级政客。
或世界上某恐怖组织得顶级成员。
无论哪一种。
都惹不起。
女人最后觑了薛知棠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得笑,而后转过身。
薛知棠叫住她:“酒里那些毒的解药呢?”
女人笑了笑,只说:“你好好听话,解药会被他们喝下去的。”
她一走。
薛知棠朝后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她捂住自己的小腹。
只觉得那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扶着旁边的酒柜,才没能摔倒。
门外有佣人赶过来,“小姐,您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来人呐……”
薛知棠染着丹蔻的指甲死死掐入掌心,甚至掐出了血。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