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他。
傅瑾州挑了下眉,唇角挑着抹坏笑,知道她怕痒,伸手故意逗她,小姑娘身上就披着被单,被他挠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来二去。
男人便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宁蘅看到男人眸底熟悉的掠夺的目光,吓出了颤音:“不,这里不行……”
傅瑾州直接拎着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嗓音粗哑:“为什么不行?”
“这……这里是……唔——”
男人已经堵住她还未出口的所有声音。
破旧的老铁床吱呀呀的摇晃,时而很快,时而很慢。
今晚的他格外的霸道强势。
但凡她有一丝一毫想逃跑的冲动,男人便会伸手掐着她的腰肢……
到最后。
她的力气被生生榨干,沉沉的睡了过去。
……
窗柩外月色愈发的深了。
傅瑾州抱着她,盯着她的侧脸,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这种感觉很新奇。
很多年前——
他在这张上了锈的铁床前给她讲故事,在月色下哄着这个粉娃娃睡觉。
而在很多年后——
他在这张铁床上,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