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把小脑袋更加朝枕头里缩了缩,就像一只软糯又害羞的猫。
傅瑾州弯唇,低低的笑着:“要是舒服的话,老公往后……每天都这样对你好不好?”
见她还是没吭声,傅瑾州轻抚她的后脑勺,喟叹一声:“乖乖把老公疼的心都要化了……”
“好想一辈子这样宠着你。”
宁蘅心尖尖颤了下。
他说:一辈子……
她的心就像是踩在了软绵绵的云层里,又酥又麻。
钟表在寂静的夜里滴滴答答。
傅瑾州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明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嗯?”
男人精壮的胸膛贴到她身后,低哑着声:“好不好?”
宁蘅还是不说话。
他看着处处尊重她的意见,实则处处强势霸道,问她也只是在知会她,哪儿有她拒绝的份儿?
她阖上眼睛前。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男人低磁悦耳的声音传入耳边:“其实……其实我一直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
他想说的是什么呢?
她想知道。
却又不敢知道。
·
A国。
“嘭”的一声!
是手用力重重拍在桌子上的声音,紧跟着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你说薛知棠在圣彼得城堡拍了一对龙凤玉镯?”
“是的,夫人!”
坐在桌子前,脸上有着到疤痕的贵妇人眉眼沉吟,眸底倏地掠过一丝冷意,染着丹蔻的指甲如同血色里的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这么多年了,她的心果然还是没死!表面上对她亲生女儿装的冷漠刻薄。实际上她比谁都在意!”
底下的雇佣兵忍不住轻声:“夫人……可我们调查了很多遍,也检测了很多遍,她是宁远国的女儿,您会不会……多虑了?”
钟曼华冷哼了声:“不管是不是多虑,就凭着那个丫头跟君闻笙那么相似的一张脸,就绝不能让人知道她的存在……”
否则,她多年筹谋,将全部前功尽弃!
底下雇佣兵模样的人问道:“那夫人……您要怎么做?”
钟曼华把玩着指尖,骤然冷厉出声:“找机会,做的干净点……嗯?”
“……明白!”
·
宁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架小型直升飞机上。
飞机还算是稳当,过程中并未有任何颠簸。从窗边往下看,下面全都是稻谷,山川。
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