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半小时后。
车身在总统府前停下。
几人下车。
这是宁蘅第二次来总统府。
这座宫殿一如上次看到的那般威冷庄严,奢华庄重,神圣不可侵犯。
因是早晨。
宽阔的白羽广场显得更加冷清,气势威严仪仗队喊着整齐的口号梭巡而过,广场正中间的旗帜迎风飘扬。
傅瑾州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上台阶。
也是巧。
今天元卿开车抵达总统府的时间迟到了十分钟。
这个时间点所有人都在总统府周围的办公处忙碌,他们倒是没看到什么人。
但也是有的。
简报议员刚从里面急匆匆的跑出来,便撞见阁下带着个……小姑娘走进来,他立刻稍息立正,行了个最高规格的礼仪。
傅瑾州仅是微笑颔首。
议员离开了,宁蘅心底满腹生疑。
“刚才的人……”
“是我同事。”傅瑾州回。
“可他对你好像……好像……”宁蘅不解:“同事之间……需要用那么大的礼吗?”
气氛一滞。
元卿都给阁下捏一把汗。
可傅瑾州不愧是傅瑾州,他面不改色的淡笑道:“他那人就是那样,刻板古板,对谁都是这样。下回我说说他,我受不起他那么大的礼。”
“……哦。”
宁蘅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