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时,白发的青年眉眼间依旧带着笑意,却不是以往的随意或者轻松,而是带了几分讥嘲和讽刺。
他的语气平淡,却莫名的拥有着能把人扯进漩涡的力量。
萩原研二与他的视线相对,竟然一时失语。
“你好无聊。”松田阵平嘴角抽了一下,“没见过你把自己比喻成深渊。”还挺新鲜。
要是认真起来的话,时杭才不会说自己是“深渊”,这很明显就是逗人玩的。
时杭一秒破功:“啊,不要突然拆穿我嘛!看萩原的表情很明显就是信了啊!”
松田阵平觉得不可能,萩原研二怎么可能相信这么明显的谎言。
“开什么玩笑,hagi,你真信了?”
不能吧,他家幼驯染不是这么好骗的人吧?
于是松田阵平和时杭齐齐看向表情空白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大脑绝赞宕机中。
片刻后,他才缓过神来。
然而他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是表现出恐惧,而是缓缓的说道:“好可怕。”
时杭:?
松田阵平:……
啊,他突然就意识到hagi是想说什么了。
“太可怕了。”萩原研二喃喃自语,“突然就理解了毒唯先生的感受呢。”
时杭缓缓打出第二个问号。
不是,你理解谁了?!不要随便理解乱七八糟的家伙啊!他突然就好慌啊!
“就在刚才,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要为toki赴汤蹈火的觉悟。”萩原研二用极为认真的语气说道,“就算说着这样恐怖的话,toki你依旧在发光呢。”
说这些时,萩原研二脸上的表情是时杭熟悉的执拗——这份熟悉不来自萩原研二,而是很久之前,那些听他演讲的下属和民众。
时杭:……
时杭表情空白的后退了半步,整个人贴在护栏上,差点仰下去。
“小心。”松田阵平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手臂,“t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