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秦溱溱,让我跟秦池哥哥无缘做夫妻,”奚闻听了陶诗瑾的话更加气愤了,心中对秦池的不甘又被勾了上来,对秦溱溱的恨意也更重了。
陶诗瑾见奚闻脸上不加掩饰的恨意,心中有些得意,也很是不屑,“蠢女人一个,还真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
“行了,他们的婚事是御赐,这是板上钉钉的,他们成婚是早晚的事,说这些白白影响心情,不说她了。”
陶诗瑾知道拱火要适度,否则容易让人察觉自己的故意,“我见你这身衣衫的颜色真好,特别衬妹妹的肤色,使妹妹看起来真是人比花娇,让姐姐都忍不住想采摘呢,”说着还在奚闻眼前做出摘花的动作。
“姐姐又取笑妹妹,妹妹可不饶你,”说完就去抓挠陶诗瑾的腰,吓得陶诗瑾连连躲闪,二人打闹起来。
陶诗瑾故意让奚闻得逞,又不断笑着向她求饶,待奚闻停了手,陶诗瑾又在奚闻眼前做出折花的动作,嬉笑着说:“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妹妹这朵花,太吸引人了,我回去定要问问母亲,家里有哪个儿郎能够配得上妹妹,将妹妹这朵花折回家里去。”说完转身就跑开了,奚闻跺跺脚,起身就去追。
待二人闹够了,坐在湖边吹风,奚闻想着陶诗瑾刚刚说的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懊悔就更盛,要是自己早些与秦池哥哥定下亲事就好了,同时心中对秦溱溱的怨恨也更盛了,心头突然划过“要是秦溱溱不在了就好了” 的想法。
但奚闻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恨秦溱溱抢了秦池,但也没想过要她的命,可这个想法一旦冒头,却怎么压也压不住,脑子里不断盘旋着“她要是不在了就好了”这一句。
陶诗瑾注意到奚闻脸上瞬间闪过的阴狠,心中一动,知道有戏,半垂眼帘的双眸中尽是轻蔑和痛快。
秦溱溱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每日里游园赏景,誓要把山庄都走一遍,只是山庄太大了,到现在也只走了六分之一左右。
陶诗瑾又不着痕迹地挑拨刺激了奚闻几次,不管最后奚闻做到什么程度,只要秦溱溱不好自己就高兴。
奚闻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在一次用完晚饭后奚闻与奚夫人比肩而坐,双臂搂着奚夫人的肩头,将头枕在奚夫人肩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