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对于这种状况也没有办法,潘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母亲去死。
她们的房子除了地上的两层,地下还有三层地下室,地下室最下层藏着她母亲这么多年收集的资料。
她从前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这天却忽然想看一下这个她母亲从前从来不允许她进入的房间。
地下室的灯光昏暗,许久没来过人已经积累了厚厚一层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败味道,老旧的木质楼梯一踩上去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偶尔一两只老鼠惊叫着跑过去,潘诺甚至需要再点上一盏煤油灯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资料室的桌子上放着母亲的日记,只有从18岁到28岁,后半部分不见所踪。
潘诺翻开了那本日记。
‘今天是来到组织的第七天,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了。’
‘姐姐!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
‘那个药吃下去好疼!我不想吃药!’
‘姐姐原来没有丢下我啊,姐姐,我好想你!’
‘她骗我,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为什么不来接我啊!姐姐!’
‘我们以红叶为证!我在等你啊姐姐!’
‘你生活的很幸福啊,我就放心了!’
看完日记,潘诺眼中是止不住的震惊,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姨,居然在逃跑的时候丢下了自己的母亲!
为什么她能生活的很好,而自己和母亲却只能在组织苟且偷生!
既然以红叶为约定,那就全部死在同样火红的大火中吧!
去死吧!
她眼神中出现仇恨的光,如果自己的母亲当时逃走了,是不是就不会成为试验品然后早早逝去了?
她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日记本,怒气冲冲的向楼上走去。
客厅里坐着两个个不速之客。
田纳西带着一个睡着的小孩子坐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田纳西... ...”潘诺看着他,面无表情:“你最好有事。”
田纳西无奈的摊开手:“BOSS派人送来了任务,他要我们两个假扮成夫妻共同抚养这个唯一成功的‘试验品’。”
他递给潘诺一封信:“这个是给你的。”他看起来也不情不愿的样子,虽然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