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放心吧,我爹的地位在哪呢,他们还不敢做的太过分”,王墨阳笑着回答道。
叔侄二人走进客厅,下人准备了四个小菜,一瓶白酒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便离开了。
王墨阳给叔叔倒上一杯酒,这才开口说到正题,“叔叔,你这次到沈阳来,是执行什么任务?”
王树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说道,“墨阳,你也是组织的人,应该明白组织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对了,你父亲还好吗?真没想到当年他居然会诈死脱身,害得我们白白伤心了四五年”。
王墨阳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在石家庄初见我爹的时候也是很不理解,可是当他说出事情的原委之后,我才知道当时他那样做也是被逼无奈,毕竟他和我娘两个人脱身还容易一些,要是我们一大家子一起离开的话,动静太大了,难免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那样的话他的任务就前功尽弃了”,
“对了,叔叔,你想见见他吗?”
王墨阳开口问道。
尽管王树斌十分的想你啊自己的哥哥,但是他也清楚,此时二人的政治立场,信仰都是处于对立面的,这个时候见面谁都说服不了谁,那见与不见的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或许见一面还不如不见呢,变摇了摇头,“还是不见了吧,你父亲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全了兄弟之义,要是再见一面的话,那就是给他添麻烦了”。
“也好”,王墨阳点了点头,是的,有时候还真是相见不如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