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连着几个深夜都独自来到龟山背,坐在那光滑的岩石上,默默注视杨家大院和杨家溪,夜深人静的时候总隐隐约约听几声凄厉的像是透过山的缝隙传出来的鬼的哭声。这种声音,也只有他这个以打猎为生的长期与山林野兽作伴的人能听出来,但杨叔确定这种声音不是自己恍惚中听到而是确实存在的时候,杨叔想这肯定是一种冤魂屈鬼发出的求救声,杨叔就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来自己何处?但这种时有时无的声音,飘忽无根,不知来自何处,又不知消失在何方?
杨叔感到自己真的老了,没有力量与鬼怪较量了。看来只能依靠杨程他们年轻人了。就把自己听到的怪异的无法分辨的声音一事与杨程说了。
杨程也一时无解,就与王霞一商量,如果此声音与杨家大院有关,要解开这声音之谜,就只能由菊芬想办法。自己与王霞,也亲自进山,深夜到山上去听个明白。
王霞听说杨叔在深夜里听到了鬼怪的叫声,心里发怵,为之所动,当晚翻来覆去,想象万千,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与杨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前往龟山背。
山上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低沉的呜咽。她与杨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行,终于找到了杨叔常坐的那块光滑岩石。
刚坐下不久,那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似远似近,仿佛就在耳边却又捉摸不透方向。王霞紧紧抓住杨程的手臂,身体微微颤抖。杨程紧紧抱着她,叫她不要怕。
此时,菊芬正在杨家大院四处探寻线索。她发现一间废弃的屋子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屋内墙上有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菊芬心中一惊,感觉这些符号或许跟那怪声有所关联。
而在龟山背上,杨程和王霞决定循着声音的方向寻找源头。他们朝着声音微弱的指引慢慢深入山林,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洞口。正当他们犹豫要不要进去时,洞里传出一阵更强烈的凄厉叫声。两人对视一眼,咬咬牙,缓缓向洞内走去,全然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恐怖之事。
杨程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前面的路,王霞紧跟其后。洞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湿漉漉的,触感黏腻。随着不断深入,那叫声愈发清晰刺耳。
突然,一只黑影从他们头顶飞过,王霞吓得尖叫起来。杨程抱紧她安慰道:“别怕,也许只是蝙蝠之类的东西。”话虽如此,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而在杨家大院,菊芬用手机拍下墙上的奇怪符号发给杨程。杨程看了回复说这些符号看起来像是一种古老的祭祀符文,可能与某种邪术有关。菊芬心中越发不安,就跑到一个小房间躲起来。
杨程和王霞走到洞的尽头,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刻满了和杨家大院废弃屋子里一样的符号。就在这时,周围温度骤降,那声音如雷鸣般在洞中回响。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渐渐显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在他们绝望之际,江强赶到了洞口,大喊着他们的名字冲了进来。
江强冲进洞后,那模糊的人形轮廓突然停止了笑声。王霞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强装镇定。“你们到底是谁?搞这种邪门歪道吓唬人!”菊芬也跑过来喊道。人形轮廓微微晃动,竟发出了类似人声的低语:“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们该涉足的地方。”
杨程握紧拳头,“我们偏不走,你肯定没安好心。”此时菊芬的手机突然亮起,是她考古朋友发来的消息,考证说这种仪式如果被打扰就会失控。菊芬心里一惊,忙告诉杨程和王霞。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周围开始闪烁起诡异的光,几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那轮廓却突然痛苦地扭曲起来,仿佛受到了某种限制。原来江强身上带着祖传的护身符,这护身符带有强大的正气,对邪术有克制作用。
随着护身符力量的散发,那轮廓变得越来越淡,周围闪烁的诡异光芒也逐渐减弱。杨程见状,大着胆子朝着那轮廓走近一步,大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就要把事情弄清楚。”那轮廓虽变淡但仍传出话语:“愚蠢的凡人,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江强紧握着护身符,大声回应:“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突然,那轮廓猛地冲向菊芬,企图以菊芬作人质抢夺护身符。杨程眼疾手快,一脚踢向那轮廓,却发现脚直接穿过它的身体。而那轮廓在触碰到杨程的瞬间,似乎被一股无形之力弹开。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菊芬的考古朋友再次发来消息,提到这邪术可能与古老祭祀有关,破坏祭祀关键物品或许可以彻底消灭这个邪物。于是众人开始在洞穴内寻找可疑之物。
当他们靠近那块刻满符文的大石头时,发现石头底部有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颗散发着幽黑气息的珠子。杨程毫不犹豫拿起珠子用力砸向地面,珠子破碎的刹那,那轮廓发出一声惨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诡异光芒也完全消散。之后,经历这场生死危机的杨程和菊芬感情升温,两人手牵着手离开了山洞,王霞跟在后面神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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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芬拉了一下杨程的衣角,小声说:“还是小心点吧。”就在这时,那轮廓突然又清晰了一些,低沉地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既往不咎。”
王霞忍不住问道:“你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符号?”那轮廓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出:“我本是千年前被封印在此处的怨灵,这些符号是当年封印我的阵法残留,我想借助今日的月相冲破封印复仇,却不想被你们破坏。”
杨程冷笑一声:“你要是出去作恶,我们怎么能放你走。”菊芬想到考古朋友的话,心中一动,对着轮廓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解脱你,不需要靠复仇。”那怨灵听后,身形一顿,似在思考菊芬的话。那怨灵缓缓开口:“真的有其他办法?千年的怨恨岂是轻易就能消散的。”菊芬深吸一口气说:“我有位考古界的朋友,他知晓许多古老的解除怨念方法,也许他能找到既不让你复仇,又能化解你怨念的法子。”怨灵发出一阵低笑:“哼,人类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