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璃再一次：“啊？”

“外面吵，他不好哄你，拉不下脸面，亲密的事情也不好开展。回家吵，多说两句他就强吻，然后抱上床……”

“打住，打住。”郁晚璃连忙制止季嘉以说下去。

“怎么，我说的不对？不是这样的？”

“拜托啊季总，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围绕着，我嫌他脏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亲热！”

“是吗？”季嘉以更好奇更八卦了，“那你们昨晚是怎么解决矛盾的？展开说说？”

“……”

虽然年彦臣没有将她抱上床，发生那种事，但……

年彦臣确实强吻了。

郁晚璃唇上都还有伤，有时候不自觉的舔一舔，都能感受到疼痛。

当然了，年彦臣也有。

谁也别想好过。

“季总，昨晚谢谢你，”郁晚璃正经的道谢，“你给我解了好几次围。”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不过我想说的是，昨晚年彦臣应该是故意气你的，”季嘉以解释，“他从不点女人的，挨着他坐都接受不了。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担保。”

郁晚璃嘀咕道：“幼稚。”

季嘉以听得清楚，点点头：“是，年彦臣幼稚的那一面，全被你看见了，用在你身上了。陷入爱情里的男人，哪怕是年彦臣，都逃脱不了变傻变蠢的定律。”

“他蠢？哪里蠢了，精明得很。”

“年彦臣要是精明，你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他吃饱了撑的把你安排进资产部，让你打理郁氏被收购后的资产项目。”

“还有，刚刚，”季嘉以继续说道，“他看见你，分明眼里闪过怒意，但他忍了下来，没有当众给你难堪，放过你，自己收着脾气走远。这些都是他爱你的证据啊。”

郁晚璃听完，扯了扯唇角，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被年彦臣爱上，在她看来，并不算得上一件好事。

“季总，”郁晚璃幽幽的叹了口气，“难道爱一个人，没有给她难堪，就算是对她好，是他最大的爱意了吗？”

季嘉以一怔。

“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宠她，尊重她理解她吗？年彦臣仅仅只是为了我，稍微收敛他的脾气，我就要感动，就要沉沦吗？”

这样的爱，未免太过廉价。

虽然在年彦臣的世界里，没有过廉价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