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法律行业,女人打拼太不容易了,我这样做事方便。”
白薇却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她既然要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为什么要涂抹如此浓艳的唇膏,欧式挑高的细眉,与她古典风格的杏核眼很不搭,而且绿色的眼影显得突兀,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儿,整个人怪里怪气。
白薇越观察越抵触,她这就想借口离开,不料路星晨突然拉着椅子坐到她身边,堵住她的路。
“白薇,你不要觉得我打扮夸张就不专业,我是在国外长大的,正经法律科班出身,在国外专门负责打离婚官司的,你这种名誉权的我也接过不少。”
白薇被烟味儿熏得不适,摸了摸鼻尖儿,反而更警惕,“你是……混血儿?”
“不是,我们家祖上就是当状师出身的,时运不济,被抓到国外当劳工,就在那里扎根了,我爸妈都是中国人,我是回来跟着祭祖,就留下了。”
路星晨说着,亲手给白薇倒了一杯茶,把茶杯给她往身边挪了挪。
白薇谨慎地没有喝茶,“你坐到对面去。”
路星晨看了眼茶杯,就悻悻挪回自己位子上,“这红茶趁热喝,凉了不好喝。”
白薇直觉一向敏锐,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人,她很难放下戒心。
尤其,最近噩梦频频,总像是一种警示,她不得不谨小慎微。
路星晨催她喝茶,连催了三次。
白薇始终没有碰茶杯,而是先把路星晨的背景了解清楚,却也并不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路星辰又道:“早上的报纸我看了,我也找了你的其他资料分析了一下,这一把我们稳赢。其他的律师都是男人,他们一看你这惊艳的模样,就算不把你当狐狸精,也会和你来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纠葛,到时候你一旦被缠上,有理说不清。”
白薇:“你分析问题的角度挺别致。你侮辱了别得律师,也讽刺了我。”
“白薇,你多虑了,咱们干脆一点,就问你要告到什么程度?要赔钱,还是要他们公开道歉,或者关门大吉?”
白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