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谷的人都该死,她作为出云谷的少谷主就该偿命,等叶上珠死了,叶槐安那老头估计离咽气也不久了。”
“偿命?叶上珠她是杀你爹还是杀你娘了,你要这么害她。”秦芜九气的开始颤动,嘶吼着质问上官钰。
“早些年听闻出云谷的人都是医德高尚消除疾苦的神医,我当时冒着大雨在谷外跪了一天一夜,竟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什么别人他们都救的好好的,凭什么不救我娘。”上官钰像是沉浸在悲伤中,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他朝秦芜九痛苦得诉说。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倒在我的怀里,你说我能不恨吗,我这难道也有错吗?”上官钰开始痛哭起来。
他内心深处堆积的伤感此刻如同洪水般袭来,宛如滔滔江河泛滥,从他的灵魂开始奔涌,冲击他的肉体,痛苦如排山倒海。
看着上官钰这幅神情,听着上官钰的叙说,秦芜九其实觉得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不救你天经地义,但看着这失控的模样,要是这话说出来,叶上珠估计要等死了。
此刻她脑海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雨天?
“不会是正月十五吧。”出云谷当初如果真是如上官钰所说的那样,那肯定是谷内发生变故,所以无暇顾及他人。
听到秦芜九的声音,上官钰呆愣了一会。
“你怎么会知道?”上官钰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