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伤口裂开,在忍痛。
江烬霜眼睛一红,微微握了握指骨。
她动怒了。
但这种愤怒并不是来自对裴度的心疼,只是觉得……可惜?
她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以及,她还跟司宁保证过了,会照顾好裴度的。
江烬霜觉得,这群人上赶着找抽,非要跟她过不去。
“素来听闻裴大人与公主殿下不睦,如今看来,皆是谣传。”
这话不是这群使节说的,而是穿过那些曼妙的舞姬,来自对面的闻风沧。
闻风沧对着江烬霜笑着歪歪头,举了举手上的酒杯,笑眯眯地看她。
江烬霜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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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烬霜这个人吧,心情差的时候,反而能扯着嘴角,笑出声来。
“大皇子殿下既然听过这些传言,那应当也听说过,本宫这人啊,护短。”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她与裴度是否和睦,那也是万晋的事情,北槐作为外臣,没资格过问这些。
“哦?是吗?”隔着那些舞姬的水袖,闻风沧笑得温柔,“那公主殿下想要怎么护?”
“大皇子这话说得,本宫不过一弱小小的女子,即便是护起短来,对大皇子殿下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虽然这么说着,江烬霜却举着酒杯,穿过那些舞姬,走到闻风沧面前。
“本宫敬大皇子一杯。”
说着,江烬霜微微倾身,与闻风沧碰杯。
“其实不光大皇子殿下听过本宫的一些传言,本宫对于大皇子的传言,也略知一二。”
“哦?”
“闻风沧,”借着倾身的时机,江烬霜低笑一声,歪头耳语,“听说你父王有个流落在外的兄弟呀。”
“你猜,若是他暗中养精蓄锐,会不会将你,从那储君的位置上挑下去?”
一瞬间,闻风沧嘴角的笑意骤然凝固。
他的眼中有杀意一闪而过,猛地转身,直直对上江烬霜含笑的眸。
但她说完这句,却是起身,并未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来到裴度身边。
江烬霜垂眸道:“走吧,先去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