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车厢,列车五人组聚集在一起。
那么没有谁呢?当然是没有陈默啦,可怜的陈默又被人孤立了……
“「永恒之地」翁法洛斯……”瓦尔特的嘴里振振有词。
丹恒:“智库中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录,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出现过。”
三月七:“是啊,黑天鹅小姐不是也说了:‘难以从外部被观测到,只能被忆庭之镜照应出来的世界。’神神秘秘的。”
“话说,星上车刚没多久,这趟旅程会不会难度太高了?”三月七看向星。
“难度?你管翁法洛斯叫有难度?‘太空喜剧’还是限制了太多。”陈默推着一块盖着黑布的白板走了过来。
“这话说的,我都上车五分之三坤年了。”星把头抬得老高。
“有这么久吗?……”三月七陷入了沉思,“从某种理论上来说,好像是这样的。”
“先不说她上车多长时间的问题。我想问:开大会又不叫我啊?”难道我不是列车上的一员吗?
“不是,找你又找不到,每回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还怨我们咯?”三月七嘟着嘴反问陈默。
“让我看看……”陈默掏出了手机,“嘶,我开了静音忘关了,好像是我的问题。”
“不必紧张。在今天的我们看来,阿基维利未曾涉足的世界是个罕见的概念。”姬子安慰众人,“但对于当初的列车,这几乎就是日常,触碰世界的边际本就是「开拓」的意义。”
“紧张?倒是不紧张,不过,我已经麻木了。”陈默推了一下墨镜,“你们知道,十三个人,最多可以死几次吗?”
“那肯定一人死一次,最多十三次啊。”三月七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其他四人都在思考当中。
“行了,三月七,一会下去重温五小时大电影去,并写两千字读后感。”陈默对三月七的记忆力表示堪忧。
“啊?那还能是几次?”
“十三个人,当然是死四十三次了……”
陈默掀开白板上的黑布,露出里面的内容:逐火十三英桀。
瓦尔特虎躯一震,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