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孩子。快去吧,他会等你的。”
说罢,杨清明马不停蹄地取下桌子上堆积如山文件中的其中一份翻开来批阅,他要在今天处理好这三十二份文件,几个小时后还需要有一个会议需要参加。
“美食街……”棱苦闷着脸来到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只是这一次他孤身前来。
王鹤云在一家小吃店吃着包子豆浆,休假中的他没有穿戴礼服,因为店内开着空调他穿了一件卫衣,头发很长束着小辫,一道疤痕穿过他的嘴唇,看上去可怖吓人。
他所坐的位置正对大门,谁人进出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灰色的礼服出现在眼里,他招招手示意对方坐下,停下吃包子的动作,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嘴,问道:“棱?你找我想知道什么?”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处理过一个流浪汉的安置……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流浪汉的模样吗?”棱诚恳地问。
“当然可以,这不是什么机密。”王鹤云回忆道,“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大衣,头发乱糟糟的,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发型。他的眉毛修长,眼睫毛不长……”
听完了对方的描述棱陷入沉思,确实有不少部分符合朱泽川的外貌,但是单凭这些并不能确信对方的身份,在王鹤云的说法中他不善言辞似乎有心理疾病,但印象中的好友朱泽川虽然不健谈但十分擅长于交流。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让你变了样?棱想道。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竟然拒绝我们的帮助,还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连点线索也没留下。”王鹤云一口将豆浆灌入嘴中叹气道,“他会不会已经死在某个角落了啊?怪让人担心的。”
王鹤云说,在找到那个家伙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带了很多新伤旧伤,他专门找来了人为他治疗包扎,他却十分不配合,好不容易完成治疗,又在三天之后蒸发,再也找不到踪迹。
就像一缕青烟一样,说散就散。
“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知道的话,就只剩下救助期间的日志了。”
“拜托你,全部告诉我吧。”棱说道,“我想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唉……”王鹤云叹了口气,正要继续讲下去,门外突然嘈杂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店内的客人都纷纷跑出去查看情况,店家主人探出头来骂了一句也紧随其后。
“发生什么事了?”王鹤云奇怪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