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很在意吗,为什么江副会当时没有发现他身上的痕迹?这妥妥的出轨铁证啊。”
“有没有可能,他知道,他就好这口?”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咱儿子对盛大少爷是1。”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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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再冰懒得管滑坡的直播间弹幕,索性把事情摊开说了。
“我给你们每个人都发了消息,说想要捉弄我的室友,但我只是挑拨你们去做,没有亲自动手。”
“喻念到底是怎么死的,还得问你们自己。”
共同证词等同于把他和江清鉴的嫌疑都排除了,反而是想卖他一把的盛京宇又进入了嫌疑范围。
一阵沉默之后,伊万第一个开口。
“五月的时候喻念上园林花卉学课,在实验田片区里种了绣球苗。”
“当时学校里正好有野猪闯入,听到冰的提议之后我就把野猪引进了他的作业田。”
结果显而易见,因为作业被毁又来不及重新种,喻念差点挂了这门课,虽然最后期末成绩高,也因为绩点被拉低无缘奖学金。
梁再冰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把野猪引过去的?”
“说引过去也不准确,”伊万沉思了一会儿,“没人的时候我直接把野猪摁到大棚门口,松开手它就进去了。”
“啊?徒手?”
伊万虽然迷惑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喻念的作业被毁掉之后,我就把野猪交给保安了。”
只要咬死了是一时没抓住才误放野猪,就算有监控在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喻念和其他被误伤的同学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太抽象。
梁再冰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边又在心里对喻念嘀咕有怪莫怪,我只是笑点低,人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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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萍扶正了眼镜,“因为我和梁基本只在图书馆见面,喻念并不知道我们的情侣关系,以为我只是他的同学。”
“然后我就主动去接近他,跟他一起去自习,一起上公共课,周末在同一家咖啡店兼职。”
“他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