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让他训得有点跪不住,原本就没怎么编好的理由,如今更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知错了,师父。”周昫小声道,战战兢兢地扫了陆浔一眼,还没看到脸色呢,就又缩了回去。
“知错?你知的错还少吗?”陆浔看着他缩脖子的鹌鹑样就来气。
主意不是挺大吗?这会儿在他跟前装什么乖巧可怜?
陆浔甩了一下藤条,冷着声音:“进里屋去,该做什么自己知道。”
周昫腿上发软,勉强爬起身也没敢抬头,灰溜溜地往里屋走。
长凳被搬过来了。
周昫站在屏风边上挪不动腿。
咻的一记藤条打在身后,吓得他蹦了开去,嗷嗷呼呼地搓着团子。
“愣什么?还等着我请你呢?”
周昫连道了几声“不敢”,一边瞥着陆浔的动作,一边磨磨蹭蹭地解着腰带往长凳上趴。
陆浔等了一会儿没什么耐心,啧了一声直接提了藤条过去。
周昫本就时刻注意着师父的举动,见势不妙,唰的一下把裤子褪了趴得飞快。
一声冷笑,带出风雨欲来的意思,把周昫激得寒毛四起,陆浔挑开了他的衣摆,竟是一句话没有,抬手就抽。
“嗷!”
没有循序渐进,一来就是重手。
周昫还没做好准备,差点让这一下抽得滚下凳去,匆匆忙忙地抱住了长凳,脚下还没蹬稳,第二下紧接着就下来了,一点休息缓和的时间都没给他留。
红痕一道跟着一道接连浮了起来,周昫抠着长凳忍得辛苦,呼痛声都跟不上陆浔落藤的速度。
“师父!师父!”周昫强忍着要往后伸手的冲动,额上已经起了汗,“嗷!我错了!我不敢了!啊!”
陆浔没理他,一句话不说,只闷声落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