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简直太危险了!
周昫琢磨着怎么才能换个姿势,刚有动作,就被警告性地敲了一下。
“别动。”
不是很疼,周昫微微缩了一下,耳上有些浮红。
宫里讲究礼仪规矩,什么屁大点的事都能弄出来一套繁琐的流程,挨个板子也不例外。
用多大的板子,在什么地方打,怎么打,要不要去衣,要不要唱数,全规定得明明白白,甚至还有司礼监的人看着。
皇子怎么说都是主子,面子还是要留的,即便被罚了板子,也不会有去衣的时候。
他以前偷偷溜出宫玩,看到街坊里有小子被他爹娘拿扫帚追得满巷子乱窜,最后被剥了裤子揍得哭天抢地,还幸灾乐祸地看得热闹。
如今却轮到他自己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
周昫尴尬地闭了闭眼睛。
“这些天去哪儿了?”陆浔问。
语气中的怒意淡了下去,反添了几分无奈和恨铁不成钢。
周昫敏锐地察觉到陆浔不像方才那般生气,觉着这事也不是全无希望:“师父,我要不还是起来回答吧。”
想得倒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