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接到贾富强的电话,知道候金的用意后,火冒三丈,对着贾富强一顿臭骂。
“老贾,你他妈的没有当县长之前,给老大怎样保证的,西陵交给你了,才几天的时间,你搞得乱糟糟的,一个小酒厂的改制都做不好,出了纵火犯,出了人命。你能做做什么?能干成什么?县长没有当几天,就运作当书记,我看你什么都弄不成,纯粹一个窝囊废,一个软蛋,你给老大什么都不要说,直接去辞职吧!”
贾富强被骂的狗血喷头,说道:“秘书长,事情本来很顺利的,都是因为关雎,那天晚上的情形你见了,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我的话更是不听,这个县长我干不干都行。
我要是不干了,谁来当县长。谁能牵制住关雎?关雎这样搞,她就不清楚酒厂改制背后站着谁吗?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是给你和老大难堪,这娘们野心大 的很。
我要是离开了西陵,西陵全部落到关雎的手里,以后水泼不进,针扎不进,市委控制不了一个大县的班子,是很危险的,关雎当县长的时候敢搞县委书记,她当书记了,会不敢搞市委一班人?
秘书长,你给老大说说,这不光是酒厂的问题,是对老大权威的挑战,是不讲大局,不讲政治,没有核心意识的具体体现,她当书记才不到一个月,以后怎么办?谁来制衡她?”
电话那头的秘书长点上烟,好久才说:“既然侯金愿意退出,就让他退出吧,文化园的项目只是论证阶段,怎样规划,怎样招投标,还没有最终确定。让侯金不要急。”
秘书长采用的是拖延战术,让侯金退出西陵,酒厂的事平息了,观察一阵,再决定是否和侯金合作。
“好,我给候金打个电话。”
“酒厂的厂长一直没有消息吗?”
“没有。”
“这个厂长也是个炸弹啊!听说你打过他一次?”
“他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和飞宇公司签订的协议拿给了关雎。我能不收拾他吗?”
“老贾,你是县长了,不是街上的小混混,怎么能动粗呢?要讲究策略。我估计柴前进出走和你打他有关,一个年近半百在西陵很牛逼的人物,遭受你的毒打,心里会没有想法吗?他这次出走,是豁出去了,如果被抓回来,咬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贾富强不寒而栗。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