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会因为美色而动心的侯廷却因为遇见了诸葛褚英之后,因为诸葛褚英的伤情严重,故此放慢行程二日后带兵来到黑风沟,此处地势险峻,山谷环绕,提前设下的伏兵没有发现有关兴的影子,而后侯廷又带着部分亲信快马加鞭赶到亡河口,此处水流湍急,有破旧用木板搭成的索桥,由于年久失修无人养护,桥面的木板都已经的清脆残断,裂纹深深,一步小心极有可能掉进十米深的河水中,所以要过此桥极为小心谨慎。
侯廷下马询问设伏的士兵关于关兴的动向,士兵无人知晓,侯廷深思熟虑过后,决定撤并回潭州复命,因为如果再继续前行就是湖北地界,这远远超出他们的追绞范围,再说此桥属于险桥,一不留神极有可能对士兵造成损伤。
侯廷撤回余下部众一千九百七十人赶回潭州,而关兴却逃过一劫,那是因为在黑风沟的时候关兴就发现山下有大批官兵追赶,所以他们就躲藏了起来,直到大军回撤,关兴,柴吉二人便走出树丛,继续前行。半个月后关兴、柴吉两人来到襄阳府地界。来到襄阳外城周边村庄二人就发现了怪事。
光天化日,村子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半个人影都没有,此时又是晌午,关兴腰背七星宝剑,柴吉斜挎着布袋背包,粮食用尽,但是盘缠却很充足,目前腹中饥肠辘辘,有银子却吃不着米粮,这发愁了。
“关老弟,你看这是什么鬼地方,大白天的。”柴吉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东瞧西望村子周围。
“我去敲门试试。”关兴走到一户人家,进了院子敲了两声破旧的木门,里面明显有人却没人回话。
关兴这个纳闷,莫非这个村子的人有闭门不出的习俗或者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这家不如再去另一户人家尝试一下。结果关兴再次吃了闭门羹,跟前者一样没有人回音,不过他隐约听见房屋里有孩童的哭声。
算了,既然无人理会,干脆在坚持坚持,如果走运也许能找到*河流。
“柴大哥,看来这里是无米可食,我们在继续赶路,离襄阳城不远了,进城就好了。”
柴吉有气无力地拖着身子跟在关兴后面前行,走出村子,穿过一片树林,过了一个小山,筋疲力尽的柴吉饿的走不动道,躺在了草地上。
“义弟,为兄又累又饿实在走不动了。”柴吉仰望蔚蓝天空,有气无力地说。
关兴嘴唇干裂,肚子也在咕噜乱叫,他蹲在柴吉旁边,扫了周围尽是葱郁的树林。
“义弟,兄我实在太累了,要养精蓄锐睡一会,等太阳热度不那么强了我们在赶路。”
“柴大哥,我先去周围看看有没有野果充饥。”关兴站起身,朝大树林那边走去。
柴吉累的也顾不得周围豺狼虎豹,睡觉休息大于一切。闭上眼睛就呼呼大睡起来。
关兴进入树林,他东找西看林子有没有野果,这时他发现了一个樱桃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樱桃,他喜出望外,这可真是枯木逢春,意外的收获,他先左手摘果往自己嘴里喂,因为他实在饥饿了,嘴巴里塞满了红樱桃,饿的他顾不得吐胡,狼吞虎咽吞下肚,顶的胃差不多,然后就用双手开撸果实,因为一个一个摘果实在太费时间。双手捧满樱桃,关兴乐呵的准备往回走,这时候他身后的方向传来女子的哀嚎痛哭。
关兴好奇,林子里怎么会有女子哭声,于是手捧着樱桃往哭声走去。
走着走着他就到了闻听哭声的地方,只见一个女子背对着他在一个坟头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大嫂,大嫂。”关兴在背后叫了这女子两声。
那女子见有人搭讪擦拭了眼泪,放小了哭声,回头看看。
只见这位大嫂一副村妇打扮,粗布衣,衣服上有五六个补丁,裤子的膝盖处偶然还能看见两个用不同样布料补了,显然家境并不好,她披麻戴孝。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
“大嫂,看来伤心至极,想必家里失去了至亲的人,节哀啊。”关兴关切说道。
这大嫂打量了一眼关兴上下。
“你是习武之人?”这大嫂莫名其妙了来了这么一句,这让关心不解。
关兴点头应允。
大嫂拭干眼角的泪水,双膝跪在地上前行到关兴面前,抱着关兴的膝盖又开始痛哭起来。
关兴的心突然紧张起来,这是要干嘛?
“大嫂,你有话不妨直说,你这样这是作甚。”
“侠士,求求你帮帮民妇,求求你帮帮民妇。”大嫂边哭边跪着苦苦哀求。
“大嫂,你先起来再说,有什么事慢慢说就。”关兴本来想搀扶大嫂起来,可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关兴又将手收回来这下可好樱桃扫落一地,忘记了手里还有樱桃这一茬。
大嫂看见关兴手上的樱桃散落一地,便问:“侠士一定很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