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陛下给你指了明路。”南宫华表示此事也许没那么严重。
“嗯。不行,这事儿得尽快办。船行……先得解决船行。”
濮琼枝拿定主意,“我们即日返京,先和九皇子作一个切割。”
“夫人……这想必没那么容易吧?”晏儿看了南宫华一眼,又看了看濮琼枝。
濮琼枝明白她的意思,然而,南宫华也明白。
但他告诉自己,他要大度!
只要有容人的雅量,夫人早晚都会回家。
——这话是清许说的。
“不容易也得想办法。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听见夫人这么说,南宫华很是松了口气。
就瞧见夫人盯着自己瞧。
“夫人若是想摆脱九皇子,也是有法子的。”
濮琼枝听他这么说,低头笑了笑,“不必伯爷费心。”
“如果有需要的话……”南宫华补充了一句。
这件事情办不成,他也怕夜长梦多啊!
濮琼枝看了看他故作镇定的神色,“好,如果有需要,不会与夫君客气的!”
不过,濮琼枝此事还真是误会了裴晚晴。
裴晚晴确实被皇帝问及了船行的事。
但是她自己为何要在临安收船行本就解释不清,她干脆就安在了濮琼枝头上,只说是一开始便是帮她买铺子,后来才交到她手上。
裴晚晴确实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做生意,所以皇帝也没多怀疑。
……
回到京城,濮琼枝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解决此事。
“你什么意思?”公孙瀛看着面前的匣子。
濮琼枝起身,跪在了一旁的空地上,“殿下,这是我地盘上发现的金矿。”
“什么意思?你敢欺瞒不报?!”公孙瀛眼皮子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