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意思,喊你你又不来。先挂了,等我会来找你。”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刘二彪一个人在酒店孤零零的坐了一夜,隔着窗户,便隔断了尘世的喧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霓虹。
天亮了,他也该启程。
火车隆隆,他却归心似箭,这才去了没几日,近乡情更怯的心情又一次跃然心头。
象牙山,老谢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兰跑来哭诉,皮长山跟一个叫做严冬冬的女人不清不楚。
谢广坤实在想不通,怎么连这种事也落在自己头上,皮长山啊皮长山,你可真长本事了。
谢广坤耳朵不好,说什么都要人喊,不然他听不见,据说是昨天驴在他耳边吼了一嗓子,至于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谢兰前脚到家,皮长山后脚就追了过来。他知道自己离不开谢兰,先不说谢广坤和齐三太的关系,就说谢永强,他马上到教委上班了,自己也不可能胡来,他太清楚自己这个校长是怎么来的啦!要不是谢广坤给齐三太提小鸡,哪有他皮长山的今天。
一听皮长山的声音,还躺在炕上的谢广坤爬起来,对着皮长山就是一脚:“皮长山啊皮长山,你就是个白眼狼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这个校长就当不下去了?”
皮长山赶紧跪在地上说道:“爹,我错了,我真的跟那个严冬冬是清白的。”
“清白的?人家去个医院检查妇科你都要跟着去,你告诉我你是清白的?”
谢兰跑出来,指着着皮长山就是数落,谢广坤一听,一巴掌扇在皮长山脸上。
“滚——”
皮长山连滚带爬逃了出去,谢兰一看又后悔了,言语之中尽是谢广坤的不是。
“怎么?你心疼了?我告诉你谢兰,我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数落。”
广坤媳妇在一旁埋怨道:“广坤你这说的是啥话啊?那皮长山有错你也不能这么说孩子啊!”
“狗日的皮长山,气死我了!一会儿等永强回来,我非的让他扒了皮长山的皮!”
“你可不能让永强去,要是两人打起来咋整?”
“怎么?他皮长山还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