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记的意思是叫我动员咱村里的人找找。一定要把长贵找回来。”
在场的人纷纷动身,一辆皮卡开过来,刘一水从车上探出脑袋说:“走,我开车拉着你们去。”
几人上了刘一水的车,坐不下的坐在了车厢内,刘二彪也坐在了车里,他坐在后排,旁边坐着谢大脚和香秀,虽然记忆中长贵没有这一劫,可他的到来,多少改变了故事进程。刘二彪不希望长贵出事,最起码在这个节骨眼上别生出祸端来,侵占自己土地的事还没有个眉目,他这要是真的去了,只怕再也无法要回自己的利益,很多事都是死无对证的,谁也无法交待清楚。
车子行驶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到处都是积水,香秀在车里哭哭啼啼的,吵得人心烦意乱,谢大脚在一旁安慰着香秀,刘一水也开口道:“别哭了香秀,长贵叔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这么一说,香秀哭的更大声了。
刘二彪打开车窗,让窗外的冷风吹进来,谢大脚眉头紧皱,不知道是担心长贵还是不满刘二彪开了窗。
车子停在路边,前面树下是齐三太的车,长贵的自行车就丢在路边,香秀一眼就认出来。
“爹——”
香秀大叫一声,其他人也是一脸悲切,刘能更是叫了出来,哭丧着叫道:“长贵啊!”
几人簇拥在齐三太身边,刘二彪也走过去,齐三太看了刘二彪一眼后对大家说:“大家沿着河流往下找找,总之一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虽然我也不希望长贵有事。”
刘一水对着大家指挥道:“听齐镇长的,我们分开找,这样,广坤叔就在这里往下面找,我带着几个人开车再往下走走。”
“主任——”
“长贵——”
“爹——”
呼喊声响彻整个河岸,大家像没了头的苍蝇似得边走边叫,一直到中午,依旧没有见到王长贵的身影。众人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象牙山,大家挤在村长贵家里,谁也没有开口。
谢大脚看着嘴角微动的徐会计说:“徐会计你有话就说吧!”
“唉,长贵是回不来了,要不我们给他这个灵堂吧?”
此言一出,哭声四起,不止是香秀,就连谢大脚和刘能也掩面哭了出来。谁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这好像是个不争的事实。
刘能哭着,站起来说:“我去通知一下村里的人。”
“也好,刘能你就去吧,这事没法在广播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