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立即来人将李严夹住,准备押他下去。
李严还从没见过这么草率招降的,当即道:“慢着!”
“额,慢!”赵云见有转机,立即命左右停下。
李严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道:“久闻使君仁厚,今日见赵将军接管西阳城,与民秋毫无犯。且三日前,将军愿为了下游百姓,愿意放了柳如是等贼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观将军之风采,可料的使君之仁厚,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李严说话文绉绉的,引经据典套了一堆,总之自己此番愿意归顺,并且是为了西川乃至整个天下着想。
赵云听得云里雾里,如同上课一般,头疼欲裂。
待李严暂歇之时,当即一把攥住他的手,道:“使君得先生,便如鱼得水!来人呐安排先生下去沐浴更衣,今晚我与先生痛饮几杯!”
李严满意告辞,赵云一擦额头上的汗:“妈呀,这可比打仗累多了!这方面还是大哥比较擅长!”
夜,赵云与李严同饮,李严明白赵云喜好,此刻又是私宴,哪敢惹他厌烦,当下也收起“之乎者也”,与他坦率交流。
“赵将军,眼下皇叔腹背受敌、粮草不济,可谓内忧外患。唯有迅速拿下成都,逼刘季玉收回将令方可解皇叔之忧啊!”李严敬了赵云一杯酒,诚恳道。
“我也是如此打算,打算三日后便带军强攻成都!”赵云也不瞒他。
“将军,那成都城高墙厚、粮草充足,还有柳如是送来的大炮十余门,虽将军有飞天之功、炮击之利,但要想拿下成都,只怕也绝非易事啊!”李严再度举杯劝道。
赵云回敬李严一杯酒,道:“我也明白,那成都城不似这西阳,方圆辽阔,我这区区三千人若像今日这般从天而降,便犹如泥牛入海,瞬间便失去战力。”
“我有一计,可助将军顺利拿下成都,只怕将军不肯!”李严真诚地看着赵云的眼睛道。
“只要能攻下成都,我什么都肯!”赵云拍着胸脯道。
“只要将军拨一支城内兵马与我,我假装败退,逃回成都,来日将军前来攻城,你我里应外合,何愁不能速下成都!只是……”李严忽然慷慨激昂起来。
“好计!”赵云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定了!”
李严却道:“在下今日才归顺,将军真的信得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