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小插曲后,萧磲没有心思继续逛庙会,他打算先回去。
在他走后,江亭月作为向导带着大家把庙会逛了个遍,等到傍晚时分,他们方才乘坐马车回家。
马车在院门旁停下,燕辞晚等人逐个下车。
萧廷看了眼街对面,好奇问道:“昨天那个卖糖人的小贩不见了诶。”
江亭月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她无奈地道:“你要我们说多少遍才能记住,你的牙坏了,不能吃甜食。”
燕辞晚看了眼街对面,空空如也,她记得昨天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对面有人在卖糖人。
众人回到平湖居内,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院内的灯笼全部被点亮,众人齐聚在堂屋内吃年夜饭,长桌之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这还是燕辞晚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她看着萧妄和朝露都有家人陪伴,心里不免想起了过世的娘亲,以及远在西州的父亲和阿婆。
许久未见,也不知父亲和阿婆的身体是否安好?
杜凌洲那爱跟人攀比的毛病又冒头了,他非要拉着萧妄拼酒量,萧妄向来是滴酒不沾,不论对方怎么激将,他都八风不动。
燕辞晚笑眯眯地道:“不能枉费杜二郎的一番热情,我来跟你喝吧。”
萧妄看向她,眼中透出担忧。
燕辞晚冲他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酒量很行。
萧妄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是将信将疑,主要是燕辞晚生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感觉一杯纠结就能把她给喝醉了。
杜凌洲也对燕辞晚的酒量表示怀疑,他上下打量她,不是很情愿:“你能行吗?小爷可是有东都酒仙的称号,喝起酒来千杯不醉,你若一杯就倒,那也太没意思了。”
燕辞晚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问道。
“这样可还行?”
见她如此豪爽,杜凌洲终于有了几分兴致,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两人隔着长桌开始你一杯我一杯,一坛酒很快见底。
燕辞晚的面色微微泛红,但双眼依旧清明,拿酒杯的手非常稳当。相比之下,杜凌洲的状态就不那么好了,他的面色有些发白,身形开始摇晃,眼神也有些迷蒙。
萧磲说他醉了,让他不要再喝了。
杜凌洲不愿意,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大着舌头说道:“我还没醉,再来!”
说完他就一口喝完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