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缺一不可。
那时候格里沙义正言辞地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喝伏特加,改喝茅台,或者二锅头。”
珍宝小姐听他的话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来。
格里沙拒绝承认这是因为他的中文发音太过古怪,这根本不怪他,俄语和汉语的发音差距太大了,学习的难度简直和去德国留学一样艰巨。
学习汉语的三年是他五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年。
如果这样就好了。
喝醉的格里沙趴在他和珍宝小姐一起选购的沙发上,听壁炉里木柴烧的噼啪作响,看着他俩一起买的台灯和珍宝小姐亲手织的围巾,忍不住又想:
如果这样就好了。
和珍宝小姐学三年汉语,然后延长到五年,再到七年,最后干脆一辈子。
早知道他就装笨一点,别学的这么快了。
不过格里沙转念一想,他学的再慢也没用,珍宝小姐学俄语的速度也很快,半年过去他俩全程用俄语交流没有半点问题,她根本不需要再和他学习了。
说不定她和他谈恋爱就是为了学俄语,学成之后就把他甩了。
想到这里格里沙悲从中来,又拿起伏特加狠狠灌了一口。
可恶,要是这样的话……
他倒在沙发上,近乎委屈地想: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这辈子都喝伏特加。
茅台和二锅头沾都不沾。
醉倒在沙发上的前一刻,格里沙还在思考这个可怕的问题:
珍宝小姐和他谈恋爱,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学习俄语吧?
……
俄罗斯冷得让人发颤。
这是琉璃从飞机上走下来后的第一感受,她甚至有点后悔来这里旅行。
实际上,如果不是国内的人际关系突然变得极其复杂,她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间跑到国外。
去香港张家吃大户不香吗?去北京解家听曲不妙吗?
实在实在不行,去武当山投奔王也也无不可,反正那家伙绝对会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就当在山上清修修身养性了。
但现在大概率都没可能了。
琉璃站在机场打了个喷嚏,拒绝承认这是有什么人在想她。
有什么好想的……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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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她回国的时候那些家伙能把架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