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绝望地说道:“经理,我怕自首后会失去一切,孩子会被同学嘲笑,丈夫也会离我而去。我就像掉进了一个冰冷刺骨的深潭,怎么也爬不出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卫雨氲站起身,走到李姐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李姐,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有主动自首,积极配合调查,才有可能减轻罪责,也才有可能给你的家庭留下一线希望。你想想,如果一直这样躲藏下去,每天提心吊胆,你的家人能安心吗?我们的办公室看似平静,可外面的世界已经风起云涌,你的错误不可能永远被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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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咬着嘴唇,陷入了沉默,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她的目光时而呆滞,时而闪烁不定。
第二天去上班,王运辉又把我叫过去,再次施压。我想反抗,可又怕真的失去一切,我双唇颤抖着说:‘副总,求求您放过我吧。’ 身体也微微发抖。我甚至想到去报警,可又怕遭到报复,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那是个阴霾重重的傍晚,天空中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最终还是依照朋友给的地址,来到了城市边缘一个破旧街区的小酒吧。刚迈进门槛,一股混杂着烟酒和腐朽气息的味道就凶猛扑来。昏暗的灯光在角落里摇曳不定,把人的面容映照得扭曲怪异。
我寻到约好的角落那张桌子,几个打扮得妖冶艳丽的老鸨已然坐在那里。其中一个叫芬姐的,涂着如血般厚重的口红,眼神像锋利的刀刃,上下打量着我,率先开口:‘就是你要找人?’我惶恐不安地点点头,声音颤抖得几近破碎,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说道:‘是,是我。’
芬姐冷笑一声:‘哼,说说看,你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 我咽下口水,强装镇定地回应道:‘钱方面不会让大家吃亏,活儿也不会累着,只要能按照我们的安排行事就行。’
另一个老鸨叼着烟,烟雾缭绕中斜睨着我问:‘你可别在这儿耍嘴皮子,具体能给多少?’ 我咬了咬牙,报出一个数。
芬姐尖叫起来:‘就这么点?你当我们是要饭的啊!’她的眉毛竖起,表情狰狞。
我赶忙解释道:‘我还能往上加些,不过你们得保证姑娘们乖乖听话。’
她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争执起来,我站在旁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脸色惨白如纸。
最后芬姐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比了个数,恶狠狠地说道:‘低于这个数,免谈。’ 我咬咬牙,又往上抬高了一些价码。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的讨价还价,总算初步达成了协议。但阿红却一脸不情愿,闷声抱怨道:‘这地方能靠谱吗?别到时候出什么大乱子。’
我赶忙安慰她:‘阿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阿丽则笑嘻嘻地说道:‘管他呢,能捞到钱就行。’ 阿琴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抽着烟,一脸的愁苦,眉头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