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尚未理清,皇上还未完全信任小顺子的话,准了她的请求,想看看令妃该如何自证清白。
“你叫小顺子是吧?好!既然你说是本宫指示你做的,那本宫问你,本宫是何时收买的你?是本宫见的你还是本宫身边的人见了你?”
嬿婉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连声质问,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看向小顺子的眼里带着冷意。
“是一月前,令妃娘娘身边的春婵姑姑来见的,她给了我奴才五百两银票,现在还藏在花房装杂物的房间里,就被奴才藏在左墙一处松动的砖头下,奴才心中恐慌,一直没敢动它......”
闻言,皇上看了一眼进忠,示意他再去查。
进忠心领神会,看了一眼在台下抖成筛糠的小顺子,眸光微冷,悄无声息出了殿。
“好,既然如此那本宫还要问你,你说春婵是一月前什么时候见的你,见你是白天还是夜里?当日天气如何?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手上戴的镯子是何颜色?给你的五百两银票是直接给的还是装荷包里给的?她是在给银票时给的麝香还是另外找机会给的麝香?这些你一五一十都要给本宫说清楚!”
嬿婉脑子转的飞快,一问接一问,几个问题将那小顺子砸的不知东南西北。
他顿时慌了:“一月前的初九,不对是十五,穿的衣裳是......青色,手上戴的镯子是......是白色......是给银票时给的麝香......其余的奴才实在记不起啊!令妃娘娘,奴才可都按您说的做了,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小顺子磕磕绊绊,说了半天索性就推到记不清上。
见他事到如今还不忘记攀咬自己,嬿婉脸上现出一丝冷笑。
她扭头看向上首:“皇上,这奴才谎话连篇,分明就是胡诌出来的,这般大的事,若是臣妾肯定会惴惴不安,夜里睡觉都不安生,如何会轻易忘记,瞧他这磕磕绊绊的模样,分别就是刚编出来蒙骗您的的,连银票有没有用荷包装都不记得,凭这等低劣行径就想定臣妾的罪,臣妾不认!臣妾冤枉!”
“况且!”
嬿婉顿了一下,她扭头看向春婵,示意她将双手举起来给众人看:“况且春婵根本就不会戴任何镯子,纵使臣妾赏过无数好东西下去,她为了不给臣妾惹麻烦,为了方便伺候臣妾,根本就不会在手上戴任何首饰!你撒谎!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你栽赃陷害本宫?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