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我们这不是已经把想要劫持香贵人的人都已经打趴下了吗?剩下的事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季初:同意。
永琪:……
尔泰:况且这是皇上的妃子,算起来跟你才是有关系的,跟我们俩没关系。
永琪:。。。。。
*
刚刚打斗时,福尔康见情况有些不对劲,立马就抽身离去了。他刚刚也在里面看到了福尔泰的身影。
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福尔泰并没有将他认出来,福尔康一时间慌不择路的走到了会宾楼。
在见到柳青、柳红的那一刹那,福尔康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箫剑在何处?”
柳青是个老实人,挠了挠后脑勺,坦诚的开口,“你出去不久后,箫剑也就出去了,我们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柳红则是对着福尔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早在她听她哥说了箫剑的那番话之后,柳红就一直对他们奉承不起来。
本来他们都没交房租,还要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伺候着,如今倒是朝他们问起来行踪了?
柳红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也不再顾及福尔康了,转身回了膳房。
福尔康准备在会宾楼等一下箫剑,顺带和他说一下今日发生的事情,而后想着等永琪他们走了之后,自己再默默的拐回去看一下。如果蒙丹还活着,自己就把他给驮回来,如果没活着,自己也只能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也算尽了自己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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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想着目前还不是和福尔康撕破脸皮的时候,还是笑盈盈的给他上了一壶茶。但也没久留,毕竟这个时候客人都已经来了,忙活起来自然就顾及不上福尔康了。
福尔康也不恼,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人来人往的会宾楼,只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在心里还幻想着他和紫薇往后的幸福生活呢。以后他肯定会和紫薇生活的,但是幸不幸福就没人能保证了。
天刚擦黑的时候,大堂里坐满了人,柳青、柳红忙着吆喝。大堂内人声鼎沸,各式各样的人都坐在了一处。
有的在诉说着生意的不易,有的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苦。
福尔康觉得自己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和这些人坐在一处,简直拉低了他的身价。
正准备开口,让柳青、柳红给他开一间楼上的厢房时,就见箫剑身上背着一个血丝呼啦的人进来了。
大堂内的人都是平头老百姓,哪见过这架势?都怕惹上命案,全部都跟脚底抹油了似的,直接就开溜了。
本来热闹非凡的会宾楼直接人去楼空,十分的凄凉。柳红刚从膳房里端出来一道菜,抬头一看,大厅内刚刚还坐满了的人,现在一桌子都没了。
细细的看了一番才发现,福尔康的对面站着箫剑,箫剑的身上还背着一个血呼呼的人,压根都看不出来是何模样。
柳红看到这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客人全都跑了呢,谁看到这副场景不拔腿就跑啊?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呀?你们就把他带回来?”柳红积压了一下午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把手上的菜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上前就是对他们的一顿责备。
福尔康现在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但看着柳红一副不屈不挠的架势,也是有些头疼的,随手扔了一锭银子过去。“我们去楼上的厢房,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他治疗的药也带上来。”
说完就帮着箫剑把血呼呼的蒙丹给弄到了楼上,徒留快要在原地气到爆炸的柳红,手上还紧紧的攥着一锭银子。